在这荒岛上怀孕四个多月,根本就没有办法能处理的了。

也许有一些花草能起到堕胎的作用,但我根本就不懂。

即便懂也不敢在百合身上冒然尝试。

所以当我听到百合肯定的说她怀孕了时,我整个人是懵掉的。

我当时脑子的第一反映不是这孩子是谁的,更不是该怎么打掉这孩子,而是这孩子能不能生下来。

我的潜意识里已经认定,这是一个在荒岛上无法处理的事实了。

让一个只有十六岁的少女去背负怀孕这样的噩耗,而且还是在荒岛这种恶劣的环境下,她心里到底有多绝望,祝灵当日那般像发酒疯的样子,我也能理解了。

不行,这山洞百合肯定是不能在住下去了,潮湿的山洞还有短缺的食物,让此时的百合面色都有些青黄了。

我必须得把她转移到瀑布上面,然后再想办法。

但在此之前,我一定要让何厚义付出足够的代价!

“百合...”我安慰道:“你先不要着急,你还有我,你告诉大叔这些日子都发生了什么。”

“大叔...”百合说:“你走之后,越南大哥哥照顾我们,他不敢欺负我和祝灵姐姐,还有汪凝眉姐姐,我们没事。它们造了一艘大船,这几天想离开...”

我听后一楞,随即明白了过来。

当初我们落岛时风向是迎面吹向孤岛的,而此时随着季节的轮换,风向早在上个月就发生了改变,按理来说此时确实是离开孤岛的最佳时机。

这几个月她们在忙着建造大船。不过仅凭何厚义和几个女人,她们又能造多大的船呢。

可想而知不过是一个简单的船体,按照何厚义的尿性,肯定是能省则省,他能自己跑绝对不会带拖油瓶。

即便风向变了,按照我的推断,她们依然离不开这座孤岛。

原因很简单,我们落入孤岛都三个多月了。

按照人类现在的文明程度,三个多月的时间总该有游船经过,何厚义在岛岸上做了很多醒目的求救信号,如今却依然一无所获,则代表着这座孤岛太远了,远到可能远远超出了人类的活动范围。

也就意味着,要想从这里划到大陆上,会有难以想象的遥远距离。

指望何厚义制作的所谓大船,简直就是个笑话。

她们越是急切的想离开孤岛,便越是寸步难行,以众人对何厚义的品性了解,一旦上了船,漂浮到了**大海上后,她们还有说话的权利吗?

众人的生死只在何厚义的喜怒之间,这本身就是一种最大威胁。

她们难道真的没有考虑到这一层吗,或者说迫切想要离开的欲望早已让众人失去了理智?

如果说女人们不懂,那越南人为何也跟着去凑热闹?

我相信这些日子,众人肯定也都知道了越南人的身份了,那么问题就来了,既然都明白了,为何如今却混在一块,这本身就疑点重重...

我百思不得其解,索性就不再费力去想了,我之所以一直坐在山洞里等着何厚义,就是自信经过几个月的刻苦磨练,可以和他扳一扳手腕了。

为了过去所有受到过的屈辱,为了躲在我怀里的百合,为了汪凝眉与他之间的含糊其词,也为了过去的一切,我必须要当着所有人的面,把何厚义击倒,甚至更加残忍的对待。

我将不惜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