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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璟到了咖啡厅,点上一杯咖啡,细细品味。方才中年走到何璟面前说:“你就是何璟先生?”

“是!”何璟放下手中咖啡杯,淡然一笑说。

“何先生,真是年轻才俊,放眼将来,前程似锦,我是来投靠先生而来,不知先生能否接纳于我。”中年人好言以说。

何璟“哈哈”一笑说:“打开天窗说亮话,先生不是一个阿谀奉承,见风使舵之人,先生一来就摆谱显威,令我有些为难,不知道前辈来这里,动静这么大,想做什么?”

“何先生果然聪明过人,没有错,我是有一些事情请你商量。”中年人说。

“到底是什么事情?我想先生不会是工作那样简单。”何璟说。

“我想给你讲一个故事,一个豺狼虎豹,群魔乱舞的故事。”中年人说。

“我喜欢听人讲故事,也很欣赏讲故事的人,先生不妨说出来。”何璟说。

中年人娓娓道来,淡定说:“从前,有一个人约朋友打造一艘举世瞩目大船,开始扬帆起航到大浪之上,这艘大船非常雄伟,有很多富商纷纷加入大海航行旅程。可是这样一艘大船,被一群人盯上,这群人便迅速组织起来队伍,和一个海上魔鬼在一起,设计洗劫那大船,大船遇难,那个铸造大船的人妻离子散,家破人亡。然而你猜猜那些魔鬼得逞以后,做了什么事情?”

何璟摇摇头说:“看起来我不知道这故事来龙去脉,我请你喝咖啡,就当是报酬,你将故事继续讲下去如何?”

“那些魔鬼得到利益,却惊扰了执法之神,开始东躲XC,过上颠沛流离生活,而这些魔鬼没有终止魔性的行为,作恶多端,而其中一个魔鬼,此刻甘愿做一只温顺忠诚的小狗留在大船主人千金身旁,没有人知道他想做什么,没有人知道他是魔还是人,他就像一匹善于隐藏的狼,乖戾背后有别的企图。”中年人说。

何璟一听,微微一笑说:“你来就是说这些奇奇怪怪事情,这些事情好像与我没有任何关系。这不过是一段故事而已。”

“先生一定是知道这个故事了,更在保护故事的人是吗?”中年人问。

“说的不错,那你是知道我是谁,所以是有备而来。”何璟淡然一笑说道。

“是!何先生!有许多事情,你不知道,我却知道,有些事情与你无关,却因为一个人,与你息息相关。现在我们话已经说完,看来我的故事是多余的,何先生已经知道了故事。”

何璟微微一笑说:“一个好的故事,只有一个故事,杜撰多了,故事就没有一点趣味。先生的意思我已经明白了,可现在我不能将你重用,万一出错,要落人口实,请你原谅,先让你管理这家咖啡厅,也轻松自在,一个讲真故事的人,我想他是真心帮我的人。”

何璟的睿智让中年人大吃一惊,一个二十多的人,做事相当精明,令人想象不到他的独特。

何璟回到办公室,想到奇怪而来的中年人,啰里啰嗦讲了那么话,言外之意只有一句话。那句话真是何璟寝食难安事情。他决定住到李箐莺家里去,可以凭借自己的洞察力观察力千秋一举一动。于是,何璟拿出手机,对田大花说工作忙碌,不回家,这样何璟便向李箐莺家里而去。

晚上八点,何璟到别墅区门口,到门旁一辆车旁,从反光镜中看到有一个戴着口罩分青年紧紧跟随,那人鬼鬼祟祟,鼠头獐目,非常可疑。何璟一看,惊讶万分,思量:“我已经知道了很多事情,却没有警惕之心,看起来,有人在偷偷摸摸跟踪我。”

此时,何璟望着大门口,向前几步说:“我是你们e楼业主的朋友,我有她的邀请卡。”

“你是那位何先生吧!”保安笑着问。

“是!”

何璟一望后面树后面假惺惺打电话,微微一笑,进入院中。当跟踪陌生人察觉,何璟已经不在视线之内。

何璟进入别墅区,李箐莺家灯光辉煌,力千秋在门口拉着水管哼着歌洗车。何璟一看说:“力叔叔好兴致。”

力千秋一看何璟,心中一颤,说:“你这家伙,走路一点声音都没有。”

何璟笑了笑说:“叔叔,我们练武术的人不就是身轻如燕吗?”

何璟笑着,虽笑却有一些言外之忧。

李箐莺带着呆呆滞滞的房芬枝在庭院之中散步,见到何璟,欣喜万分,上前问:“你怎么来了?”

“女朋友!不介意我在这里住一段时间吗?”

李箐莺一听,笑不合嘴,情不自禁拥抱何璟说:“男朋友,你真的要住在这里?”

“我可不敢让我爱的人出现一点点危险,当然要住在这里保护你了。”何璟望着力千秋说。

忽然,房芬枝拍手叫起来说:“好啊!好啊!看到两只双飞的鸟,双飞的鸟。”

何璟看着一惊一乍房芬枝问:“她这是怎么了?”

“自从我们在山里救了她,精神恍惚,一会儿很正常,一会儿会疯疯癫癫,不知道为何?”李箐莺望着病恹恹的房芬枝说。

“可能是一个星期以来,她遇到事情太多了,所以才这样的状态,可以想象,她心里一定是万分痛苦。”何璟说。

芳芳一看精神萎靡的房芬枝,出门扶住房芬枝说:“芬枝姑娘就交给我了,你们去聊聊天。”

李箐莺一看芳芳说:“那一切多谢芳芳了。”

何璟与李箐莺漫步在别墅区幽幽小道中,李箐莺见周围人少了很多,停住脚步说:“你怎么知道那匹狼的故事?”

何璟也注意着周围说:“我是天马行空的想象,可是却是臆断的非常准确,那的确是这样,我怕你一个人住在这里很危险。”

“若真的有人对我不利,一定有时间,有办法对付我,因为我们没有时间时时刻刻提防,而那个人会时时刻刻寻找机会。”李箐莺说。

“那你有什么办法解决眼前的祸患?”何璟问。

“按兵不动,万一打草惊蛇,那就麻烦了,有人会帮我一把,只是时机不到。”李箐莺说着。

何璟仰望夜空,星光暗淡,夜漆漆,地面是街灯亮亮,灯灯辉辉。李箐莺一望愁容满面,上前拉着何璟手说:“又怎么了?我的男朋友,一天天愁眉苦脸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