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业垂头丧气的走在大街上,漫无目的瞎逛,她答应了陆老板,但是具体要怎么做,她还没想到。

温时雨跟在她后面散发着黑气,这个女人到底什么时候才会发现他不开心!

走着走着花业突然停了下来,她看着身边的店面,店面上面写着天一坊,鬼使神差的,她进去晃了一圈,目标明确的走到了放着荷包的地方,看着那些精致的荷包,拿起一个看起来最便宜的问道:“请问,这个多少钱?”

“三十两银子。”老板非常好脾气的说道,但是眼中的轻蔑是怎么也掩饰不住的。

卧槽,三十两,一个破荷包,还不如自己做呢!花业默默的将荷包放了下来,走了,去了南街最便宜的布料店,和老板讨价还价扯了一小块深蓝色的布和一小块纱布,还买了一些丝线。去了南街的香料店,问清楚所有香料的价格后,自己配了一个香味出来,惹的老板很是侧目了一下。

温时雨看着她东跑西跑的,觉得这样非常有意思,因为他猜不到花业会去哪家店,她的目光会停留在一个店铺上面,但是那不一定是她要去的。

买好东西后,花业接着愁要怎么帮陆河重新天合茶馆,她对茶是一窍不通的,但是陆河应该是懂茶的,忍不住抬头望天叹气。

“叹什么气?”温时雨看着她的样子,刚刚平息下来的怒火就又上来了,她叹什么气,他才想叹气好吗?

“在想陆老板。”花业垂头丧气的跳进院子,找到了坐在太阳底下绣荷包的小线,“小线,帮我绣个荷包。”

小线放下自己手中的针线,看着自家小姐身后散发着黑气的温时雨,点头应下,“小姐要什么样式的?”

样式?花业想了想,那些荷包的确有一些奇怪的样子,她对着小线比划了一下,“就是四四方方的那种很平常的样子,上面绣两个字,一个平字一个安字。”

“好。”小线看了看自家小姐,又看了看温时雨,开口说道:“小姐,温少爷好想有事情和你说,我就先走了。”说完,拿着针线篮子就跑,她怕撞到台风尾。

啊?花业有些懵,转身看着脸上很不好的温时雨,歪了歪自己的脑袋,“怎么了?”

温时雨一把扛起花业往房间里走,这种事情还是关起门来说比较好。

“你干什么呀!”被扛起来的某业很不爽,这疯子又发什么疯,她好像没惹到他吧!

变身为温凶的温时雨将花业扛到房间里,直接放在桌子上,两只手撑在她身体两侧,眯眼看着她:“你是不是很喜欢那个陆河?”

卧槽,太近了!花业看着温时雨那张充满了危险的脸,觉得自己的小心脏扑通扑通的跳得厉害,呼吸也有些困难。

见她不说话,温时雨眼睛里的危险又加了几分,“不说话,就是默认了?”

“我默认什么了!”花业突然意识到问题不对,她喜欢陆河?“我有说过我喜欢陆河吗?”她一把将温时雨的脸给推开,觉得能喘过气了,“毛病!”

“你不喜欢他那你为什么要那么看着他?”温时雨抓住她的脸,迫使她看着自己,“花业,你是我的人,你最好记住这点!”

你个仙人板板!花业气的咬牙切齿,一把推开他,非常用力的,但是没推动,于是非常没气势、架势的从他的腋下钻过去,跳下凳子就走,温凶这个蛇精病!

看着她离开的背影,温时雨有点不知道拿花业怎么办了,他的花业要被小白脸拐走了怎么办?

花业气鼓鼓的跑到了厨房,看着已经变成桂花干的桂花,叹了一口气,决定不去想温时雨了,掏出琉璃罐子,用蜂蜜、上好蔗糖做糖桂花,比起温凶,糖桂花明显重要多了!

温时明很给力,送来的蔗糖和蜂蜜分量足,质量也好,玻璃罐子也给的漂亮不说,透明度也高,关键是有两个!吃货业开开心心的做了两大罐子的糖桂花,拿上冰库的钥匙,招呼上小线,跑去西街把糖桂花放到冰库里去。

“小姐,我们什么时候有冰库了?”小线很好奇,看着花叶打开一间铺子的门,开口问道。

花业收好钥匙,拿起糖桂花的罐子,走了进去,“上次拿糖方子和温时雨他哥换的。”她找到了木地板上的木门,打了开来,一阵冷气从门口铺面而来,某业忍不住打了一个哆嗦,“艾玛,好冷。”

“这边是很冷的。”温时雨的声音从他们的头顶上传来,花业还来不起惊呼一件袍子就罩到了她的脑袋上,然后她就被抱起来了,“别乱动,穿好这件袍子。”

“你怎么来了?”温时雨抱着罐子,将袍子穿好,觉得有点热。

温时雨没说话,但是看了一眼他身后的洛鹰,洛鹰将手里的袍子给了小线,笑嘻嘻也什么都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