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唔……”泞碧睁大了眼,看着眼前的男人,嘴被堵住,只能发出唔唔的声音。

御慕庭撬开她的贝齿,红舌灵巧滑入她的城池,而后攻城掠地。良久,他才餍足,放开了她那人的红唇。

泞碧唇角边挂着一根银丝,再配上那红肿人的薄唇,那样子真是惑至极,惹得御慕庭一阵心猿意马。

泞碧直直地看着御慕庭,看得御慕庭头皮发麻。“你,为什么这么看着我?”吞了吞唾沫,御慕庭不解地问道。

泞碧唇角扬起一抹笑意,那笑意不达眼底,“我只想让你知道,今天我在你下承欢,那明天,我就会在别的男人下承欢……”

她凑在他耳边,轻声说着这句话,而御慕庭听了她这话,脸立即黑了下来。他擒着她稍尖的下巴,冷冷地说:“你若敢在别人下承欢,朕就杀了他!”此刻的他,恢复了冷酷嗜血的御慕庭,不再是那个为所困的御慕庭。

泞碧冷冷一哼,“你可以试试,反正我现在可是人尽可夫的妖女,我不在乎他们的命。”

御慕庭沉声说:“这就是你报复我的方式?”

泞碧伸手把擒住她下巴的那只手拿开,她头颅再靠近他的脸,此时他们的距离只有0。01厘米。属于男人鼻息的气喷打在她脸上,让她心里痒痒的。她深吸一口气,看着他一字一句地说:“对,我就是要这么报复你,让你也尝尝背叛的滋味。”

“你真的这么绝?”

泞碧冷冷地说:“从你把我打落悬崖的那一刻,我的心,就已经死了。心都死了,你说,还有可言吗?”

御慕庭听了,脸上不由露出后悔之色,“你真的这么恨我?”

“岂止是恨,我是恨你入骨。恨不得抽你的筋,扒你的皮,喝你的血。”泞碧恨恨地说着。

“那你为什么不杀了我?”御慕庭言语有些苦涩,略微艰难地问出他心中所想。

闻言,泞碧嘲讽一笑,“杀你太容易了,可我不想你就这么死去,这样太便宜你了,我要让你活着比死了更痛苦,我要让你生不如死!”泞碧缓缓说出自己在心里压抑了三年的心里话

“你知道吗?在你把我逼下悬崖时我已经有了一个月的孕,你亲手将我打下崖,孩子就没了。你知道吗?我昏迷的时候做了一个梦,梦中,他问我为什么不要他,现在我是知道了,不是我不要,而是他爹不要他。”

“是你,是你自己不要他。而这个孩子,是他娘不想要他,他不该来到这个世界。孩子,对我来说,是个负担,是个包袱。所以,为了报仇,我必须要甩掉这个包袱。你知道吗?战争是我挑起的,这次的流言蜚语也是我挑起的。”泞碧绪激动地说着她心中所想,眼中闪烁着仇恨的光芒,同样,眼睛里还有着报复的快感。

“啪!”一声清脆的响声在寂静的屋子里显得格外突兀。泞碧偏着脸,右脸,是非常显眼的五指印。

御慕庭怒不可遏,黑沉着脸。此刻的他,像一头狂怒的狮子,十分危险。他没有大吼大叫,只是一直沉默,似乎越沉默,他的怒气就越大。

此时两人都没说话,泞碧迟疑了一秒后,开始解自己上的衣服,御慕庭的眼睛危险的眯起来,一言不发地看着她脱衣。

待泞碧脱完衣服后,御慕庭看着她**的体,眼光闪烁着幽幽的光。泞碧伸过手为他宽衣解带,御慕庭抓住她为他宽衣解带地手,沉声说:“你干什么?”

“上床啊,明天我还要和别人上呢。”泞碧风轻云淡地说着这句露骨的话,气得御慕庭直想杀人。

终于,御慕庭怒吼一声:“想给朕戴绿帽子,你这一辈子都别想。”吼完这一句,便拂袖离开。

泞碧望着御慕庭走出房门的影,久久不能回神。半晌,便听到御慕庭冷酷嗜血的声音:“把这门给朕锁好了,不准曲木泞碧踏出房门一步,否则,你们就等死吧。”

“是,奴才知道了。”

“还有,把所有窗户都给朕钉死了,一只苍蝇都不能放过。”

“是,是,奴才这就去办。”那奴才连连应声,快速下去办事。

泞碧听着外面的声音,嘲讽地笑着。没多久,木板和金锁便拿来了,门外传来锁门声,而周围的窗户都乒乒乓乓地钉木板的声音。

泞碧冷笑,御慕庭,你以为,这样就能困住我吗?你也太小看我曲木泞碧了。

庭院中。

御慕庭大口大口地喝着浓烈的酒,整个人冷酷嗜血,眼睛暗淡无光。

为什么,为什么你要这样做?为什么你要糟蹋自己来报复我?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为什么?

他皱着眉,不断地喝着酒,而喝的酒又不断地从他嘴角处流出。

忽然,不远处的树林出现了一个人影。

“重阳。”

重阳抬头看了他一眼,而后继续喝着拿来的酒,御慕庭当即火了,借着酒精的作用,脑门一,便一拳招呼过去。

重阳冷冷看他一眼,而后冷笑,轻松躲开他的拳头,兀自喝着酒。御慕庭见他根本不理自己,更加怒了。

狂怒的他使出十成功力,朝着坐着的重阳打了过去。重阳冷冷一笑,挥出袖子,将柜子上一排排的酒打向御慕庭。

酒打向盛怒中的御慕庭,被御慕庭的拳头打碎,应声而裂,爆出浓烈的酒。

重阳继续将酒砸向御慕庭,御慕庭一挥手,所有酒都应声而裂,落向地面,散落了一地的酒。

御慕庭抬起桌子便砸向重阳,重阳一掌打向那张桌子,可怜地桌子就这样被五马分尸。

御慕庭不再用其他东西,直接用自己最硬的拳头,注入浑厚的内力,打向重阳。重阳也用内力出掌,对上他的拳头。

虽然现在御慕庭武功天下第一,但是重阳也比他弱不了多少。

两种强大的内力碰在一起,产生巨大的能量,爆出丝丝火花。拳头,手掌分开,两人皆退开几步。

重阳看了他一眼,转向外飞去。御慕庭冷笑一声,便快步追了出去。

而外面的两人还在继续打斗。赤手空拳,近身搏斗,上下翻飞。

良久,此二人还未分出胜负,因为二人实力相等。但双方上都挂了彩,谁也好也好不到哪去。

忽而天空一阵巨响,黑暗的天空中,电闪雷鸣,微微有些怔愣,这是泞碧动怒的前兆。

而御慕庭趁他分神之际,一掌打向他胸口。重阳被打得退后几步,口中已有了血腥味。

他强忍着吐血的冲动,看了御慕庭一眼,便扔了个烟雾弹,趁着白烟蒙住御慕庭的视线,他提气运功,朝着东南方向飞去。

御慕庭看着寂静漆黑的道路,冷笑一声,随后便消失在漆黑的夜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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