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久之后,御慕庭发觉怀中的人儿没了动静,不低头一看,却发现她已安静地睡着了。御慕庭眼中闪烁着宠溺又温柔的光芒,拉着被子盖在泞碧上,他则半倚在边,抱着泞碧,缓缓睡去……

第二日,众人得知了泞碧怀孕了的喜讯,纷纷前来祝贺。

御慕庭更是一整天黏在泞碧的身边,陪着她在院子里晒太阳。

忽然,一道黑影闪过,来者正是冥阎宫,重阳。

“重阳,许久不见,怎么就改不了到哪里都要那么多女人跟着的毛病。”

御慕庭护着身边的女人,讽刺的说。

当看到泞碧倾国倾城的容颜,众人不倒吸口凉气,眼里全是惊艳。

“泞碧姑娘他到底什么好?为什么你要跟着他?”重阳有些不甘心地出声。许多年未见,重阳也不知从上次见面后自己对这个女人便念念不忘,想去寻找时,却变得了无音讯,知道今天他得到消息,曲木泞碧又回到御慕庭的身边了。

一旁的御慕庭闻言,脸色瞬间黑沉了下来,霸道把泞碧拉到他旁,宣示着他的所有权,“她是朕的,你最好别碰。”

重阳将视线移至御慕庭上,他嗤笑一声,而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泞碧带至他边,手拥着泞碧,挑衅道:“本座就是碰了她又如何?!”

闻言,御慕庭狠地说:“那就受死吧!”说着,他便闪来到重阳边,一拳打向重阳。

重阳快速闪避,并出掌向御慕庭打去。御慕庭凌空翻飞,躲开重阳的袭击。重阳见他躲开了攻击,一掌又袭来。

御慕庭又灵巧避开,来到重阳前,双掌齐出。

重阳不再躲避,接下御慕庭灌注了内力的一掌,脚下扫向御慕庭。御慕庭迅速后退,避开了重阳的脚攻。

两人很快又厮打在一起,周围的人全都瞪大了眼睛,看着两人打斗的一幕,众人不知如何是好。泞碧看着两人打斗的影,嘴角扯过一抹诡异的笑容。

两人正是打得难舍难分时,泞碧突然闯进两人的打斗圈,御慕庭掌风已经袭来,来不及收手,一掌打在了泞碧膛上。

“噗……”一口鲜血从泞碧嘴里吐了出来,接着,泞碧向后倒去。那口鲜血吐在了地上,御慕庭震惊地看着泞碧,而后接过泞碧快要倒下的身躯。

“泞碧……”

“碧儿……”

两个男子齐声喊着泞碧,可惜泞碧依然听不到了,因为她中了御慕庭一掌,已经陷入昏迷,不省人事了。

“快请太医!”御慕庭抱着泞碧蹲在地上朝着下人怒吼出声。

下人一听赶快去请太医,而那些宫女却吓得不知所措。其中有一个人惊吼着:“血,泞碧姑娘腿上好多血!”

闻言,御慕庭低下头看着泞碧的裙摆,那里,红色的血流过衣裙,然后流在地上。

满地的鲜血,红得刺眼。御慕庭看着泞碧从腿间流出的血,顿时便慌了。“碧儿……你不要吓我,碧儿……”

重阳也着急地看着昏过去的泞碧,再看她边满地的血,他着急地走过去,“泞碧……”想伸手去触碰泞碧,却被御慕庭制止:“滚!”

重阳看也没看他一眼,只盯着泞碧苍白的脸说:“本座会医术,让本座给她止血。”

御慕庭像是没有听到似的,只紧盯着紧闭眼睛的泞碧。

重阳看着泞碧周边的血,血越来越多,“等到太医来了,恐怕她就失血过多而死了。”

闻言,御慕庭终于抬头,看着重阳,焦急地问道:“你有办法?”

重阳郑重地点头:“是,本座医术可比那些太医高明多了,快让本座医治她。”

御慕庭最终是同意让重阳来诊治泞碧,重阳先是摸了摸泞碧的脉搏,而后皱眉对着御慕庭说:“叫人打些水来,本座先把她抱回房间。”

御慕庭吩咐了下一声对着正要抱泞碧会房间的重阳说:“不劳费心了,朕的女人还是朕来抱更为合适。”

重阳微皱眉头,深深地看了怀中的泞碧,而后将泞碧抱给御慕庭。御慕庭抱着泞碧快速来到他自己的院子,将她放在上。

一阵忙碌之后,已是深夜。

众人都在房门口等着,御慕庭劝着太皇太后,“皇祖母,您就先回宫吧,这里有我呢。”

太皇太后深深地看了紧闭的房门一眼,似乎是想透过房门看里屋,之后她点点头,在婢女的搀扶下缓缓回宫。

忽然房门却被打开,重阳站在他们面前,缓缓说:“孩子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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