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凑巧,泞碧所在之处正是御慕庭的寝殿。殿内金碧辉煌,檀香木雕刻而成的飞檐上凤凰展翅欲飞,青瓦雕刻而成的浮窗玉石堆砌的墙板,一条笔直的路的尽头一个巨大的广场随着玉石台阶缓缓下沉。

只见寝殿内云顶檀木作梁,水晶玉璧为灯,珍珠为帘幕,范金为柱础。六尺宽的沉香木阔床边悬着真丝罗帐,帐上遍绣洒珠银线海棠花,风起绡动,如坠云山幻海一般。榻上设着青玉抱香枕,铺着软纨蚕冰簟,而那榻上缠绕着两个一丝不挂的人儿,女子娇媚的声音渐渐传入了泞碧的耳朵里。

“皇上,您温柔一点嘛…”女子娇媚入骨,两个行云水之欢的人丝毫没有感觉有危险正逐步逼近…

男子双目猩红粗暴的撕毁榻上女子的轻纱,他的身体修长,一身浅铜色的肌肤,完美的身形堪称上帝的杰作,女子身材曼妙,肤质白皙,宛如羊脂捏塑而成,两人的身体抵死纠缠,大殿传来暧昧的喘息声和身体结合的拍打声。

御慕庭薄削的嘴唇上翘出一个愉悦的弧度,女子媚眼如丝,红润的樱唇发出魅惑的“嗯啊”之声。

御慕庭身下的动作毫不松懈,丝毫不顾及身下女子的感受,女子的叫声更加高昂,奢华的殿内,男子的粗喘声和女子的娇柔声此起彼伏。

薄汗从御慕庭光洁的额头划过,只见他棱角分明的脸颊上闪烁着征服般的**,剑眉斜入云鬓,深邃狭长的凤眸,乌黑湛蓝的眼眸,流动出魅惑的光芒,每一个角度,都堪称完美,薄削的嘴唇,只需稍稍勾起,邪佞的弧度便可以勾走所有女人的芳心。泞碧凤眸流转,自己在冥皇身边待了三年,看惯了他人神共愤的面容也练出免疫力了,他是完美的,绝世的容貌,黄金比例的身材,他是拥有全天下人梦寐以求的梦想。思虑到这,泞碧狠狠地捏了一下自己的大腿,自己怎么可以在现在像是那个人了…

纵身飞跃,泞碧悄无声息的来到了两人缠绵的床榻前。

隔着一层层的罗幔,二人并没有被陌生的气息而打扰,御慕庭邪佞一笑,女子昂头,柔纯中发出所谓一种释放的轻叹,瘫软在御慕庭的身上,而御慕庭没有停止,换了姿势,再次开始厮杀。

两人酣战正畅的时候,御慕庭一身薄汗,他肌理分明的身体上薄汗绯出浅浅的光泽,魅惑着身下的女子。

泞碧嘴角危险的一勾,上前猛然掀开了床榻上的纱幔,伸出一只手突然拽开了正在享受欢畅的女子,只听一声尖利的女声“啊!”

御慕庭浑身光裸着看着现在床榻前的黑子女子,曼妙的身姿被黑色塑身衣紧紧的勾勒着,黑纱蒙面看不清面容,头发随意披散,只露出一双犹如星光璀璨的大眼,炽红的瞳孔被泞碧运气很好的掩盖了下来,这深邃的墨眸,只看一眼便令人沦陷。绝美的凤眸盯着御慕庭令人看不出情愫。

御慕庭银牙紧咬,虽然自己身体上最重要的部位暴露在外,但是脸色不变,薄削的唇角勾勒出一个阴冷的笑容,愤声道:“什么人,敢擅闯寝宫。”

泞碧鄙夷一笑,自己是什么人他应该最清楚不过了,不过这么快揭秘就不好玩了不是吗?

床榻上的女子经泞碧一拽,御慕庭的分身就这么滑落出她的身体,女子目瞪口呆,连羞耻都忘了,就这么张着樱桃小口,愣愣的看着黑子女子。

泞碧轻笑出声,一把抓起御慕庭的宝贝,御慕庭额头青筋不断跳动,惊呼一声,想要跳起来揍人,狰狞的双眸仿佛喷射出熊熊火焰,“疯子!朕要废了你!”

泞碧银铃般的笑声再次传出,手捋着御慕庭的宝贝,谁知道御慕庭憋得脸色通红,可竟在她手中昂扬起来。

“色胚”泞碧冰冷的薄唇吐出这两个字,气的御慕庭顿时火冒三丈,却由于宝贝在她的手上不敢声张,想自己也算是天下第一高手,经过自身顿悟突破灵阶,到达了玄尊顶峰。却没想到自己在欢爱时被一女子暗算。

“庭王?哦不,现在应该叫你皇上才对,怎么不认识我了吗?”泞碧看着怒气横冲的男子,感到十分有趣。

御慕庭看那流转的凤眸,却感到如此的熟悉,可怎么也想不起来。听这些话御慕庭思索着这女子一定是在自己登基前就对自己熟悉的,可自己为何就是想不起来了。这些想法并没有显露于色,他紧盯泞碧,想要时刻找到机会反击。

“你是冥阎宫的人?”御慕庭目前只能做出这个判断。

泞碧听闻魅惑一笑,心却微微阵痛,想当初自己也是因冥阎宫为御慕庭挡上了致命的一击,也是在那时他们放不下彼此,也确定了心中所属。不,也许当初只是自己陷的很深,一厢情愿而已,真像个笑话…

“我不是任何一边的人”泞碧莞尔一笑,“只是皇上您在这皇位上坐久了,后宫美女如云,佳丽三千,可您安稳吗?难道不感觉心里亏欠点什么吗。”泞碧话锋一转,语气咄咄逼人,手中玩弄的宝贝力道也不禁加重了起来。

御慕庭喘着粗气,感到腹下的热流膨胀,仿佛马上便要爆发出来一样,脸颊有些微烫,却仍是面不改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