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天花雨,绵绵不绝。

灯光柔和变幻,美人如玉。

这一夜,一切都变得神圣,崇高,但让人又控制不住激动,想要品尝那幸福的味道。

生命的磨难让我换了一副面孔,但没有换的是我的心。我有些瘸了,但依然可以站直了面对人生。东西女神的典范,一对上天最美的女儿,她们依旧与我在一起。

黑发如水流瀑,我的可心姐;金发迷浪光泽,索斯菲娅。她们完美的身形,如白玉岩浆凝铸而成,一分比例一分妙,起伏生姿,通体生香,润泽细腻。可心姐清雅飘逸,索斯菲娅热烈灿烂,各有千秋味,风华皆绝代。

这一夜,她们都是最美的花儿,即将迎来美好的绽放。

我们相依相拥,吻尽一切缠绵。双手相绕相交,抚尽所有思念。

曾经多少次我都在回味与可心姐在一起的日子,那时候她是常远亭那个变态的妻子,但她依旧完璧。那时候,她曾多少次让我醉意绵绵,却不得终极。

而索斯菲娅更让人震惊,她竟然连吻也不会,尚需要我的教导。这岂不是说明……好吧,她承认了。

花雨不断,暖风生香,佳人生香,空气愈发热烈。

穿过黑发穿过金发的我的手我的唇,走遍了每一个角落,领略着完美的风情。

雪山红莲,深谷幽幽。

可心姐如一道流瀑般的红花,含苞待放。

索斯菲娅胜似鲜红小翅蝴蝶兰,振而待发。

天赋异禀之终极一战,神圣而完美,必须小心翼翼,迎着那些燃烧的青春珠露,浅然柔情,一步一步,前行,前行,再前行……

可心姐和索斯菲娅相互鼓励、安慰,我也不断的安慰她们,用尽了一切的柔情,燃烧起青春的斗志,只等着最后一击。

终于,她们盛开出美丽的血花,伴随着低沉的痛哼。

那是青春的疼痛,撕裂了我心,让我无法不安静下来,不敢妄动。

那样的时刻,我感觉自己都碎掉了,热血让我几乎做了水客一样。

被燃烧的感觉,谁遇谁知道。

她们一起训练过,身体素质都极好,但是,那时候我太心疼了,于是不忍,于是等待,于是到了最后,是她们呼唤着我,要将爱进行到底。

是的,将爱进行到底,带着我已融化掉的心和灵魂,让神圣继续,让感情与玫瑰花雨一起共舞……

无尽的美好,就在那一夜,是所有最美的辞藻来形容都苍白的事情。

青春绽放,燃烧,泪水与汗水一起交融。心与心的融合,灵与灵的交织,我们是一个整体,融入对方的世界与人生,再也不分离。

我们奔跑在青春的花雨空间,我们流连在时光的云端,我们一起飞翔,一起沉醉,忘记了疼痛忘记了累。

驴行天下,无激无烈,只有无尽的温情,如同花下漫步,一步一深刻。缠绵就像一门艺术,充满了柔情……

当我水掉的时候,感觉自己整个人都不见了。有一种莫名的思考,我人生的根啊,它在哪里,被幸福融化掉了吗,我怎么感觉不到它的存在?

我们沉醉在花雨之间,相拥而眠。谢谢她们,为我盛开两朵血色玫瑰,就在那雪白而圣洁般的Dan子上。

新年元旦来临的时候,是愉快的一夜,完美的人生。用不着去回味,因为未来还会继续。让生活继续,爱情继续,幸福继续,无休无止……

……

冬墅,一个奢华的所在,至少没有京都雾霾的侵扰之苦。

在那里,总是充满了幸福和欢乐,这是我和我身边所有的人们的追求,无论大人还是孩子,于是我们做到了。

冬墅,曾经两代龙头的居所,一为闵老头,一为叶疯子,但后来,我是那里的主人,似乎永久产权。

一个新的时代,在我入主冬墅之后开启。我并不是一个人开启了这样的时代,那是所有人努力的结果。

我的父亲依旧是错的,因为我到头来发现强者依旧不能一个人撑起整个世界,集体的力量才是无限强大的。

元旦过后,我的兄弟朋友们失去了幸福和欢乐,因为他们都要干事情去了。

SSBC是一个重要的机构,也许你可以说那是我的锦衣卫,但它发挥着积极向上的作用,将以维护天下安全为己任。山娃、肖鹏、一龙、曹云、屈兵、小东北等人都进入了各地的分局任重要的职务,带上女人和孩子去的,生活和工作一定要两不误。

冬锋471很多成员也有很多下派出去任职,而且大多也准备谈对象,结婚生子,这也是任务之一了。

降服后的东北、北方黑暗圣徒们,一部分组成SSBC精锐特勤队,一部分组成天鹰特战营。

我的女人们也没有闲着,原来有工作的,也都各自回岗们上忙去,活着就是要做事情的,要不然人生就变得没有价值和意义。

四海慈善总会里有很多事情需要做,总部也迁到京都,准备辐射全国。其中的资金已不仅是原来牛小庆等人的产业收入了,还有接下来一波又一波的除恶打黑、反府的收缴所得,不充国库了,全部投入总会,把钱用到实处。

宋于的叔叔宋振渝也被再度起用,上调央视,做第一副台的角色。他也万万没想到,被打击后的日子不到一年,又青云直上了。我与之见面,聊及真实身份,真是让他感慨万千,表示只有做好自己份内工作,才对得起我。

深圳有关押的张之强及其基友管家杨震林,张之强原来是某个龙头之孙。但这个龙头因为叶定山的事情,很快郁郁而终。对于张之强和杨震林,我最终的处理意见是服刑十年,给个重新做人的机会,珍惜与否,在他个人。但可惜的是,服刑不到三个月,他们两人密谋越狱,被击毙,真不怪我咯!

凌叔真的撂挑子了,元旦第二天就不见人影儿,找都找不到。但他留下了话来,他的位置,金三顺可以接替。

金三顺接到这个任命时,眼睛都鼓大了,说:“我丢啊!介么重要的系情,我阔能干得了吗?”

当然,我相信他,他干得了。曾经一个保持着正气的东南黑暗圣徒长老,他有能力干好。实际上,他接手SSBC,干得确实挺好。

周二叔也撂挑子了,跟凌叔几乎是一起失踪的。天鹰总司令一职,自然由我接替,但是,实务工作嘛,嘿嘿,有李幽城呢,我家城哥啊!

城哥很郁闷,但也只得接手,挑起了天鹰重任,而且干得非常之出色。

我的弟弟凌冬,还在北大上学,那就继续上学吧!放假的时候,他会和我回一趟医院,看望沉睡中的母亲,然后多半时间泡在天鹰或者SSBC的训练基地,以狙击训练为乐,人称枪神。

我的母亲,一直无法醒来,那大约是我人生最大的遗憾。但也许某一天,她能醒来呢?我一直期待着真有那么一天。

我的父亲,也一直没有归来。他手握着最重要的一块碎玉,不知道去了哪里。我也期待着有一天,他能回归,不是因为十玉归一,而是因为我的家也需要更完整。

可心姐带回来了九块碎玉,拼接成了方形,但真的中间又缺了一块最重要的部分。那上面的微雕内容,看字迹确实是D君的手笔,但主体部分在我爸那里。

对于这些微雕内容,我曾经想抹去,但那毕竟就是历史的真实记载。我亲自处理,把这些微雕拓印下来,然后永久封存。这些东西确实不能公诸于众,否则真是一个天大的笑话,也会让一个巨大的群体笑不出来的。

当然,就连可心姐也不知道碎玉上的秘密,只知道碎玉很神奇,她的长期佩戴,容颜十八岁,索斯菲娅也如此。这个秘密,知道的人越来越少也越好。

至于碎玉,确实是天降奇石材质,吸附杂质的功用,裨益身体,确实有延颜益寿的功用。于是,九块碎玉,都给了我的女人们以及出生入死的兄弟们,可以轮流佩戴,一次十天半月不等。

所有大事已毕,天下安定,我心甚慰。寻找许晴晴,也是投入了相当大的财力物力。那是一次全球性的寻找,无论是网络还是广播电视、报纸等,一则寻人广告,轰然全球各大媒体,标题都是:晴晴,我们等你回家。内容里面自然包括了她的年龄、身高、出生地以及相关的经历,国外的生涯被界定为留学米国,当然更少不了她的照片,由周晓蓉、孟婷等人提供。

这样的寻人广告,有文字版,也有我的配音版,阿丑先生的配音,你知道是温情而深情的,又透着淡淡的忧郁和沧桑。但这样的广告连续投放了一年的时间,也没能等到许晴晴的回归,让人心头充满了忧虑。

我的生活,自然也是进入了正轨一样,轻松,自在,但也真不闲着。阿丑心灵有约,我再一次回归,有时候一周一次节目,有时候两周去一次,人气依旧爆棚。当然,粉丝们并不知道,他们的阿丑先生已掌天下,在世界上都是低调的大佬。在那样节目的时候,我也只是阿丑,只愿做个引导人们积极向上的心灵导师。

原来叶定山的专机成为我的专机,只是外表重新喷了漆,而且因为我事务繁多,走的地方也多,所以又订制了两架备用机,轮换着用。

基本上来说,除了我的安保组之外,我都是独来独往的。全国各地到处飞,主要是到下面看看兄弟朋友们的工作,和他们聚一聚,聊一聊,吃个饭,喝个茶。

我的故乡果城,偶尔会回去,不惊动地方,像个坐了专机而去的过客,低调得不能再低调。我不想风光归乡,只想低调的回去。给师傅、任二狗上坟烧纸,走一走,看一看,心头异样舒服。二狗哥的孩子任志强,我也是视如己出,好好待之。那些年,这孩子一直跟姚纯清生活在米国,后来也受苦,也是最终得到解救。

在果城,那些我生活过的地方,经历过的地方,虽然有了巨大的变化,但记忆还是那么深刻的。没有当初,何来现在呢?不是佛说因果,而是人生本就有前因后果,必然规律而已。

当然,我要去的地方,少不了英国,法国。在英国,还有我的孩子们,一个个都在健康成长。年轻的女王陛下,瑞斯和谢尔丽这对双胞胎姐妹,欧耶这个性子冷酷的女保镖,都为我生下孩子,都随时等着我回去。大不列颠的SIB,依旧在我的掌控之中;米国那边,因为辛德瑞的存在,关系一直还是那么不错。

大不列颠王室的二号包机,依旧也是属于我的座驾。坐着它,欧美任意行,显得很任性。道拉斯家族的继承人,我的黛尔美女,自然也少了不经常约我去巴黎,在塞纳河边散步,喝喝咖啡,品品红酒,享用正宗法国大餐和法式浪漫的夜晚。

当然,全球很多地方,重要的城市,SSBC的据点都已形成。那些据点的负责人,有的正是我冬锋471里面的重头人物,带着老婆孩子一起在那边,以各类投资的名义,做着维护国际地位的特情工作。

果克地区,在我的重压之下,再一次实现了高度的自治。岳阳老哥带着孩子去了那边,陪伴他的,是冬锋471以及SSBC里的精锐,保证他的安全,还有国内的很多高级人才过去了。

果克重建,百废再兴,以夏冬的名义。果克庄园也在一年之后,重新屹立,那里也似乎是我与身边人的第二故乡,李幽城他们偶尔都要回去住一住的。

曾经的果克勇士们,虽然伤亡,但后来的抚恤依旧会跟上,活着的人,依旧要好好享受人生,投入新家的建设之中。果克地区,就像一处乌托邦式的试点,有我的存在与能力,让它辉煌腾飞,不再是梦想,而是指日可待。

果克的兴旺与辉煌,足以告慰李家两代将军的在天之灵了。当然,果克的再度兴盛,不止于物力财力的投入,也因为一种执着的梦想,因为它的地利、气候以及以前就积累下来的生产、经营经验,在果克人来说,驾轻就熟而已。

郑文英的父亲郑家志,那时也是我从北方基地里救回来的。提及儿子之不义,也是痛然捶胸,深表抱歉。不过,他确实也是个治理人才,于是后来带着妻子梅清和小儿子去了果克,辅佐岳阳老哥治理一方。

生活里,每隔那么十天半个月,大帝总会打电话说他想女儿了。唉,他也是个父亲,那时候也仅仅是父亲。于是,我也陪着索斯菲娅,坐着专机,回去看望他,和他一起吃饭什么的。这个老丈人酒量惊人,伏特加能一直喝,我是不行的。于是,每每我喝得不行,他说也只有喝酒才能胜过我了。

但是,喝完酒,他是不允许我与索斯菲娅同房的,说要优生优育,需要一个最强基因的外孙,不,是两个或者三个。这个大帝有点逗,也算是性情中的父亲吧?

我的基因吧,确实有点强大。一年后,索斯菲娅怀上了一对双胞胎,可心姐赫然三胞胎,几乎是同时怀孕,时间差不了几天,引以为喜,喜以为惊,我甚如狂。

这样的喜讯之后没多久,我从广州专机飞回京都。在专机上的时候,泡上一杯不错的茶叶。这是金三顺给我推荐的,来自“广州市天香茶行”,极品乌龙茶,唇齿留香,回味甘鲜,韵足无穷,喝起来极是一种享受,让人的灵魂有种飘荡云端的快意。

正品着茶,在冬墅里的我的生活大管家薛铭涓来了条短信,说:冬子,回来有喜了,呵呵!

我当时一愣,回复道:“涓姐,你又怀上了?”

她回了个微笑的图标,说回来就知道。

下飞机后,我直奔冬墅。刚一进门,惊呆了。

只见大院子里,那高高的白玉台阶下,一个风姿美貌的长裙少妇,身形高挑完美,皮肤细腻光泽,精灵般的容颜透着纯纯的感觉。而她,赫然是我分别许久的许晴晴,手里拉着一个五六岁的小男孩儿,孩子长得像极了她,精瘦瘦的好可爱。

我狂呼着她的名字,狂奔上前,紧紧抱着她,已热泪滚滚。那时候,其实是她紧紧的抱着我,泪水浇湿了我的衬衣。那时候,我特么跟个怨妇一样诉着:“晴晴,你这个坏女人啊!为什么这么久了都看不见广告?为什么现在才回来?老了想死你了啊!想死你了啊!晴晴啊,我的晴晴啊,这些年你去了哪里?你去了哪里?你告诉我……”

我都快语无伦次了,而身下,那个小男孩惊哭了,抱着我的腿,用四川话说着:“哎,你就是妈妈说的爸爸么?妈妈不是说你不哭的吗?怎么这么没用哟?”

我靠……

一番询问之后,我才知道了许晴晴离开后的情形。她当时到温莎城堡见我,给了我碎玉,知道父亲许凌锋要追杀她,于是带着五百万美元的现金躲得远远的。

她见我时,正是生理受孕期。果然,她易容到了新西兰后,怀孕了。难怪她离开的时候,说差不多了,指的是怀孕一事。

许晴晴生下我们的孩子夏海之后,便带着孩子隐居在新西兰一处人烟稀少的海岛上,一直不以真面目示人。她觉得孩子还小,我的大业也不稳定,于是打算一直隐居,不和孩子给我拖后腿。

实际上,许晴晴这么做,倒也是合理。也因此,她和孩子夏海才没有受到基地之苦,算是真幸运的了。只不过,海岛上通讯并不发达,她很少上网看电视,与邻居间也不来往。电视都是孩子看的动画世界之类的。当然,孩子的教育也是她在亲力亲为。

直到有一天,夏海高烧成了肺炎,许晴晴才带着他去了市里医院。在医院里,许晴晴看到了我寻找她的广告,才决定在孩子病好以后,踏上回国的路。她回来了,带着我们的孩子,是我那一年天大的惊喜。

当然,当许晴晴母子见到许颖颖和夏卫生母子,还有黄玉蕾抱着我们两岁的小女儿,那场面,姐妹、母女落泪,让人感动,也让我好尴尬。基因太强,没办法啊,幸福的尴尬。

只要是幸福的,又何惧尴尬呢?

……

天下大定第三年,我和山娃有一次峨嵋山重游之行。那时的山娃,已经是西北SSBC总局的特勤老大。他的实力非凡,在西北那地方是大有用途。有时候,凌冬也要去帮他做任务。那边的孔布玩意儿,提起山娃的大名杨山和凌冬的名字,都能吓尿了。

那一次,我的山娃重走了当年他做背夫的老路。老路依旧难行,回味往事,感慨不已。不过,我们在后山过一段叫作神仙跳的险峻山路时,山娃很好奇的指着远处的半山沟坡林处,道:“冬子兄弟,以前那里并没有人家户的。怎么……现在还有房子了?”

顺他所指,我看到了,很远很远的地方,阳光之下,有掩映在绿林里的木屋角,还有屋边不远的飞瀑,不禁道:“那地方景致相当不错啊!有山有水有绿树红花,要不我们看看去?”

反正我们也没事,而且身手都还在,因为训练从来都没有停止过。于是,我们攀山下沟,一路艰辛,大半天之后,才到达那处木屋之地。

木屋修得很不错,没有太多的雕饰,粗犷型,很有隐居气息。

四合小院的样式,院门紧闭。外可听飞瀑流泉脆声回荡,头顶百鸟齐翔于黄昏暮色之中,能闻野花清香阵阵随晚风而来,出可于不远清溪小潭中见游鱼无数,真是一个养生休息的好地方。

但那时,我和山娃在木板院门外惊呆了,因为里面有人声。

“妈的,凌黑子,四个A不得了喽?老子让你过!”这声音,必须是我爸的。

“嘿嘿,夏骚包,5到K,报双!”这声音,凌叔。

我爸:“靠!周老二,你四个3还不炸?”

周二叔:“老夏,我郁闷啊,只有一对3,老凌肯定就剩下一对3哎!”

我爸:“好嘛,今天晚上该老子做饭,你洗碗!”

然后,一阵嘿嘿的奸笑声响起,这个必须是凌叔的。

天啊天啊,我爸、凌叔和周二叔竟然隐居在这里,而且斗地主分派家务活儿?

我和山娃很激动,一起抬脚,踹开了院门,我大叫着:“爸!凌叔!周二叔!”

山娃大叫着:“夏叔!凌叔!周二叔!”

日了……

我们激动得眼泪都下来了,他们三人粗衣在身,在精致小院的纳凉桌上站起来,依旧气质不凡,更显年轻,却齐声吼道:“两个牛包卵,滚!”

跟着,我爸说:“妈的,都躲到这地方来了,还能让你们找到?”

凌叔淡道:“滚之前,把门给我们修好。”

周二叔说:“滚之前,做晚饭去,然后吃了洗了碗再走。”

我和山娃相视,无奈的笑了笑,还想说什么时,我爸冷脸道:“说个锤子,山矮子修门,冬子做饭,老子饿了!”

好嘛,我爸依旧是我爸,那气质倍儿有味道。

说完呢,他和凌叔、周二叔又坐下来,继续洗牌斗地主,好像内容是谁明天出山去买盐和食用油。

我和山娃无语,他去修门,我去做饭。

门很快就修好了,山娃到厨房帮我的忙。厨房是柴火灶,他伺候火,我在灶上忙,有野菜,有野味儿,油盐还真是少了点,应该买了。

山里的柴火与野菜野味儿,烹调起来倍儿有感觉。没一会儿,我爸在吼:“冬子,老子想喝鱼汤。”

凌叔说:“鱼汤里加点野葱,自己去采。”

周二叔说:“鱼到外面沟潭里捉新鲜的。”

好嘛,山娃厉害,飞奔出去,十分钟就回来了,野葱有了,肥美的山中大鲫鱼也有了。

然后,我和山娃又忙活起来,为长辈做饭,心里就是安逸。当然,我们希望他们回归啊!外面,他们又吩咐烧十只白天打的野鸡,因为野物真多,我也是拿来就烤。

当丰盛的山中晚餐备好后,我和山娃正准备和三位隐居大佬一起享用晚餐呢,我爸说想喝啤酒。周二叔说也成。凌叔说那就得不醉不行了。

三个老家伙让我和山娃一人拿两只香喷喷的烤野鸡,滚到外面二十公里外的张沟镇去买啤酒两件,晚上纳凉喝。

好嘛,我们又依他们的。二十公里不算远,我和山娃不在话下,边吃鸡边赶路。

最后,我们一人背一件啤酒赶回来,晚上十点了。夜虫四鸣,山里清风悠凉。但那里木屋院子里,桌上碗筷与剩菜还有一点点,但三个长辈已然不知所踪。

桌子上,我爸留了字条,是他刚劲的字迹,如此写道:

“你两个牛包卵也真是能,这都能找到老子们。现在,我们已远走高飞,别再来找了。奋斗大半生了,老子们也想过一过安逸清闲日子,求你们放过。最后的碎玉在我这里,大可不必拿去十玉归一,没意思。看透名利与权谋,一切都是空。D君说得对,世界到底是你们年轻人的,好好干吧,我们相信你们。至于我们回归的话,冬子,哪一天你妈醒了,发个像找许晴晴一样的广告,我就回来。但遗憾的是,她永远无法醒来了,这是老子的错,爱她却不能保护好她,还是凌黑子用心多了。人生不尽完美,总有缺失,世之常情,照顾好她,照顾好你身边的人即可!戒骄戒躁,谦虚低调,法治人治都要正身正气即可!保家卫国,威震四海,天下莫能犯,是你们毕生的事业。都注意身体,莫累垮了,身体是革命的本钱,都记住了!从此,莫再找老子们了,烦!滚!老子——遁!”

我和山娃相视无语,只能默认这样的事实。也许,在世界某一个不为人知的地方,三个年轻的老家伙,还会有更幽静的休闲木屋吧?还会斗地主决定采购跑腿、做饭洗碗,他们有他们的乐趣和追求,作晚辈的,也只能满足他们吧?

山娃还说,冬子兄弟,追吧,以我们的本事,一定能追到他们。

我摇摇头,说长者心意如斯,归隐之心切切,追上了又如何呢?

于是,我与山娃夜宿木屋,次日离去。

我爸最后的留言,将一直鞭策着我们,这似乎是他留给我的最有价值遗产。

————————终!

终,这个字,打出来轻松,五笔只打XTU,即可。但对于那根来说,瞬间的心痛产生。

打出这一个字,是一种痛苦的决定。没有办法,情势使然,净网太伟大了,伟大得我想唱赞歌。

从2016年6月20日开书,到今天,九个月零七天,320万字,想起来,感慨万端。

两万多读者来了走了,留下来陪那根走到最后的,也都不容易。对着所有的兄弟朋友姐妹们,除了感谢,我还能说些什么?脑子里一片空白,真不知能说什么了。

我没有禁言的习惯,所以各种评论无论如何,我都是欢迎的,赞美批评催更都是爱,没有伤害。没有回复很多热心朋友的留言,因为需要回复的太多了。大家留言的每一句话,都是对我的激励,让我尽量写得让大家满意,不足之处,就只能请为见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