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罗军脾气相对暴躁一点,差点跳了起来:“桥师,被打成这样了,你好像还很庆幸的样子吗?不带你这么委屈忍辱的啊!”

我笑了笑,说:“那还能怎么样呢?”

两个人相视一眼。相树明说:“桥师,反了他娘的了。咱们不跟陈家了,跟你!”

我说:“跟我有什么好?”

罗军说:“桥师,你人品好,为人和善。真君子,大丈夫,身手又高,一点架子也没有,而且对我们这些兄弟都是教导有方,让我们很受益处。我们在省城这一帮子兄弟里都听我和树明的,只要我们一说,他们一定对你死死效忠。”

相树明说:“就是!桥师,这几年,我们在陈家的气也受够了。他娘的。特别就是姚杨芳那娘们儿,真是变态啊,你不知道啊,兄弟们都受不了啊!”

“哦?什么个情况?说来听听。”我坐下来,掏出烟来。

罗军马上给我点上了烟。而相树明给我冲了一杯我最喜欢的碳烧奶茶来。他们对于我的伺候呢,还是很周到的。

罗军对我说:“桥师,你有所不知,那姚杨芳是个超级大变态。你猜不到她喜欢把男人怎么对待。”

“哦?”我喝了一口奶茶,很好奇的样子。

罗军说:“这个贱人最喜欢给我们这些当保镖的肉锤上抹上辣椒油,然后看着我们痛不欲生的样子,哈哈大笑,还喜欢将这些录下来。”

我听得不自觉感到下方有些不适,皱着眉头:“她就这么变态吗?”

相树明坐在另一边,说:“这还不止啊!我们痛苦得要命。她喜欢得不得了。到头来,还让我们吃点什么伟什么哥,兴奋得不行,然后呢,又让我们和小姐做事情。她在一边继续看着。我们痛苦得要死,小姐也痛苦啊,但还不得不做啊!”

我听得头皮都有些发麻,怎么世界上有这等变态的恶妇?

我想了想,说:“你们这些兄弟,有多少是被这样折磨过的?”

罗军说:“多了去了。陈家的保镖进门,没有哪一个不过这一关的。入门之后,就看她哪天心情不好了,会翻我们的牌子,然后把我们狠狠的折磨。谁翻到了,谁就倒霉。”

我点点头,说:“看起来你们这些陈家保镖表面风光,实际上没想到你们主母是这么变态的人呐!兄弟们,男人的尊严还在哪里呢?”

两人郁闷,痛苦。捏着拳头。相树明说:“所以,桥师,我们想跟着你,狠狠收拾一下那贱人。我们没有你智慧绝顶,都只有蛮力和跑腿办事的能力,希望你能领导我们,摆脱陈家的掌控,特别是姚杨芳那贱人的折磨啊!”

我想了想,说:“此事暂时不要对外说起。你们暗地里走访调查一下子,有哪些兄弟真心愿意逃出陈家,获得自由身的,统计一下。为那样的主人家工作,工资虽然不错,但人格上受到的伤害太大了,我也不忍心看着你们一个个精壮马汉的,被一介女流侮辱成那样。你们统计好了之后,就给平山方面打个电话,说辞职了,不再干了。”

两人重重一点头,非常认真的样子。相树明说:“桥师,我们明天就可以打辞职报告过去。虽然我们会损失一人五万的福利,但我们不在乎这个。我们相信,跟着桥师,你一定会让我们有碗饭吃的。”

我说:“给你们一碗饭吃,非常容易。但是,听我的吧,辞职不宜现在,过段时间再说。我昨天晚上没睡好,先睡一觉去。”

说完,我将奶茶一饮而尽,然后去卧室了。

临近中午的时候,我接到了宋于的短信,说当天是她25岁的生日,想和我一起度过,晚上一起吃饭,就我们两个人。

我虽然脸上肿得不行,但也知道宋于的孤单,于是在午饭后,便驾车去了欧陆小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