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对于我的插队呢,阮玲玲是一万个不满意的。她叉着柳条般的小蛮腰,吼得面红耳赤,一对相当有分量的凶器也在那里颤抖了起来。

就那时,里面方仲月的声音在麦克风里冷斥道:“是什么人这么没素质,在外面大吵大叫呢?是应聘者吧,你可以离开了,交通音乐广播台不需要你这样的人。”

顿时,阮玲玲一脸懵逼,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后面两个男人看着她,似乎还很同情的样子。

阮玲玲狠狠的瞪了我一眼,然后咆哮道:“离开就离开,八婆,离了这地方。我还没地方去了吗?林桥,你这个丑八怪给姐等着!有种你一会儿别出电台大院!”

然后,她怒气冲冲朝楼下走去,高跟鞋跺得好响。

那时,方仲月又叫道:“林桥,请进来吧!”

我马上道了声谢谢,便走进了那扇半开的门。

进去后,我将门关上了。往里面一扫,嚯!排场真的不小!

门一关上,外面一切声音都听不到。隔音做得相当之好。407是一个百平米的大房间,装修得也相当的豪华。进门的正前方,就是广播台的主持平台位,高档麦克风好几支,阵形式的架着。而且平台上放着电脑,精致的高档调音台什么的,还有一个头戴麦,听声音回路的。

主持平台位的正前方,豪华的一长串桌子上。赫然坐着七个男男女女,面前都放有名牌和麦克风,头戴着耳麦。最左边的,就是主持面试的方仲月。

方仲月年约三十五六吧,生得面如满月,身形丰满有致,一身雪白的职业装,特别有味道。看来,她和旁边的人都像是评委一样,等着对我的面试。旁边的人里,有谢顶的老家伙,也是四十多的中年女人,还有一个特别漂亮的女子,紫色的紧身低领长裙,上半身就是异常的迷人,脸蛋儿也生得眉目如画,一看就像那种电台的台花一样的角色,约是二十六七,叫谢涵,给人的印象特别深刻。

看起来。这也算是交通音乐广播台里面相当有分量的人物,有的可能是资深主持,有的可能是台里的部门领导,组成了面试考官席了。我一到之后,便把这一群人给惊了一跳。因为墨镜和假发都遮不了我下巴和脖子上的伤疤。甚至,谢涵都皱了皱眉头。

当然,方仲月也许提前有付虹虹给打的预防针,但也还是一惊的样子。只不过,在这种场面上的女人,和其他几位一样,很快就淡定了下来。方仲月对我说:“林桥,请到主持位上坐下来,戴上耳麦,一切音响都调到了最佳状态,我们的试音面试即将开始。”

我很自信的微笑点头,然后往主持位的沙发椅上一坐,戴上了耳麦。

那时,方仲月道:“林桥,可以摘下你的假发和墨镜吗?”

我点点头,很自然的将假发和墨镜摘了下来。顿时,方仲月和考官们又是一惊,甚至有人交头接耳起来。

谢涵那个台花也是眉头皱得更深了,当场发言道:“方主管,林桥的形像有些不太好啊。我看就免了吧?”

我要承认,这个台花的声音很脆亮,非常动听。

方仲月却是微微一笑,道:“谢大美女,人不可以貌相的。林桥。对于你的形像,你是怎么想的?”

我依旧表现得很自信,淡然,道:“我的形像也许会是平山交通音乐广播台的一朵奇葩,但我并不怨恨它。生命给了我们无数的磨难。这是一种馈赠。所有的磨难,只会让我们更坚强,更睿智的面对着未来。哪怕我的笑容是难看的,但我依旧要笑着过好每一天。哪怕我的脸上没有笑容,但我依旧在内心深处要让自己的笑着生活。我没有才华,但我也不会靠脸蛋是吃饭。我能干什么,我能把干的什么干得更好一点,已经足够了。对于我的外表,我觉得除了有些吓人以外,但并不是那么恐怖。连我自己都吓不倒,更何况历经风雨和各种场面的各位面试官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