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劳奇说:“如果我们将所有的财富都交给你,能免死吗?”

我说:“钱财已经不是我所追求的。如果用钱就可以免你们的死,那我死去的那接近三百人只是我赚钱的一个工具吗?显然答案是否定的。因为他们的存在是一笔你们任何财富都比不过的财富,但他们没了,这是你们任何财富都不能换回来的。”

兄弟俩很郁闷的相视了一眼,默克尔道:“夏冬,我们知道你和叶定山有仇恨,我们一起联手对付他,这样可以吗?”

我摇头道:“对不起,我选择不再信任你们任何的话。在这个世界上,我见的人多了,那种出尔反尔的也多了去了。选择死法吧,我杀还是自杀,赶紧的,我不想在你们身上再浪费更多的时间。”

默克尔看着我,最后一次疯狂的吼啸道:“夏冬,你与你团队自命正义,但你不知道这世界上没有正义,只有利益,我们死了,你也一定会死,或者生不如死。柴科尔夫斯基与叶定山联手,你就得死!”

说完,这货突然起身,虽然反绑着双手,但他还是一头撞在了旁边钢铁柱子上,顿时头破血流。

克劳奇也大吼了一句“你一定会死的”,跟他哥一样,一头猛撞。

兄弟俩的力量用得特别大,那是绝望下的自杀,可以想象那后果。

我就坐在那里,看着他们躯体抽抽了一阵,然后没了呼吸。我很平静,因为见惯了太多的死亡。

到头来,我只是轻叹一口气,撇了一下嘴,起身离开了那间舱房。

半个小时后,郑文英和山娃等人全部返回,每个人身上挂彩的地方都很轻,战果却是辉煌的。默克尔和克劳奇所率领的原圣徒精锐,还包括他们的死党助手、管家什么的,全部伏诛。世界就是这么奇怪,原本我那一阵子的目标不是原圣徒,没想到他们找上门来,我竟然就以精锐之力,加上周详的计划,将原圣徒给灭了。至于原圣徒长老之希里沙奇以及其精锐下属之死,只能归之于天意了。

当然,我的征途还会继续,不会停下来的。叶定山和柴科尔夫斯基对吧,还有刘麻凡是吧,等着吧!

只是我心头有个疑惑,为什么叶定山要在他想利用我先对付刘麻凡、然后又能损我灭我局面下来撺掇原圣徒对我行动呢?我想,也许是因为我将孽龙救出来了吧,他怒了。

我在当时就真的打了电话过去问叶定山。他接到我的电话就是一通话:“夏冬,不要以为你装扮成了杨占书,救走了孽龙,你就能占据优势。不要以为原圣徒被灭了,你就能赢。别忘记了,这世界上还有三个最厉害的圣徒长老在等着你。如果没有别的事,我挂电话了。”

我马上问道:“我的人马在胡夫金字塔内集训,这个消息是谁给你的?”

他冷道:“你自己去猜呀!哈哈哈……”

冷冷的狞笑中,他挂了电话。我的内心无法平静,有一种莫名的危急感,因为冬锋虽然一直选人很严密,但到底还是混进了内奸,他或者她又是谁呢?这个不好查啊!敌中有我,我中有敌,间谍特情人员的存在,我是深切感受到了。

当下,我们没有在伊斯坦布尔作过多的停留,因为涉及到了土尔其军方的一些人员伤亡,我们还是早走为妙。在辛德瑞安排的船只接应下,我们当天的凌晨五点就撤离了。

三天后,我们回到了伦敦。本来果克地区还在过年的呢,但我也不敢回去了。因为内奸的存在,一直就像是悬在我头上的一柄剑,不知道什么时候会落下来造成伤害。怎么找出内奸,这也是当务之急,可到底要怎么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