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郁闷,我手底就四个人了,还怎么创造奇迹?

米哈依维提将手机还给了人家,然后怒骂道:“扎伊尔这个叛徒太可恶了。他居然告诉我,我的国内朋友们还在家里等我。可是,我的同志,你就在我的身边啊!”

我淡笑道:“很显然,他以为我们不会找到你了。我敢肯定,他这就在联系IZZ和北阿军在这里的领了,很快就会有一些持枪分子冲到这里来,将你抓住的。”

他从腰上拔了一把手枪出来,冷道:“那就让他们来吧,让他们见识一下我的厉害。”

我拍拍他肩膀,淡道:“没事的,不用你出手了,我们会办好一切的。”

他看了我一眼,我已启动战术头盔的实地对讲功能,命令章天军他们马上结成一伙,像过路人一样,到我们这边来。

没多久,章天军他们过来了,分布在公路两边,装模作样的抽着烟,聚堆儿聊着天。我给米哈依维提一阵吩咐之后,也下了车,跟张成宝他们抽烟聊天去了。米哈依维提不下车,就在车里呆着。

没到二十分钟,果然如我所说。扎伊尔骑着摩托车,带着十二个北阿军过来了。

北阿军真是不客气,一过来,跳下摩托车,ak举起来,把我们这些“外人”都喝到一边去,然后叫米哈依维提双手举高一点,从车上下来。

这情况,把其他司机、乘客什么的吓得不行,远远的躲了。

米哈依维提用波斯话骂着扎伊尔是叛徒,要受到真主的惩罚的。

可扎伊尔却毫无羞耻感,说谁给的钱多,就为谁办事。

也就在那时,我和我的队员们一起爆,直接上手枪,12个围着卡车的北阿军,不到六秒钟就被我们五人干掉。

而我更是冲过去,一脚就将扎伊尔给放翻了,然后一阵爆打,打得他要吐血的样子,求饶不已。米哈依维提声声怒骂,也跟过来狠狠的踢上两脚。

跟着,我们绑了这家伙,用布料塞住他的嘴,然后拖着往荒野的深处奔去。米哈依维提再也不能回图哈什尔去了,拿了一把ak,还替我们背了不少的ak弹夹、手雷。当然,我们这一次去荒野深处,骑的就是这些货骑来的摩托车,度快快的。

骑出了十多公里之后,山势高低变化大,没多少平坦能通行的地方了,我们弃了车,然后拖着扎伊尔一路行走,度依然很快。

太阳越来越大,我们有水喝,还能坚持,扎伊尔简直就是要晒死了一样,我们才不管他。

让我惊奇的是居然米哈依维提还能跟上我们的行军度,真是不简单。我一问他,才知道他那时三十七岁,而且早年在国内的时候,就是从部队退役的。退役后,他就被派到国外来做潜伏工作了,主要是帮助搜集情报,打击IZZ潜入我国新J地区的犯罪分子。

当然,他没有叛变,一路上我们就是亲密战友一样,交流了不少的话。当他听说我的父亲就是夏天的时候,还惊喜无比,说我的真主啊,没想到啊,你的父亲竟然是他,我当年进部队的时候,就听到过他的传说,因为我父亲当年的部队离他的部队也就隔了两座大山。

他还问我爸现在呢,在做什么?

我说顶了匡旷的位置。米哈依维提更是钦佩点头,说了不起,你爸配得上那个位置,不过,能把亲生儿子送到这么险恶的地方来,你爸也真是舍得。

我呵呵一笑,说没什么,执行任务是应该的。

我们一直走到正午时分,才在荒野里找到了一条小河,这还是米哈依维提的指引下找到的。将扎伊尔丢到小河里,他痛快了,拼命的喝着河水,喝得肚子都胀了起来。

但米哈依维提很快冲过去,抓住扎伊尔的脖子,在水里狠狠的淹着他,骂他是叛徒,喝问他知不知道闵君白被关押在哪里?

扎伊尔脖子最初还硬呢,但没淹几下,实在受不了,当场就招了。他告诉我们说:闵君白被捕的当天晚上,就被送往喀库镇上了,被关在镇子南边的IZZ地牢里。

他这么一招,米哈依维提才暂时放过了他。米哈依维提对我说:“夏队长,喀库镇原来是一个繁华的大镇子,原来都有两万人居住,但因为战火,现在居民只有两千多了。我的衣物,有时候还要给那边的商店送货的。不过,都是扎伊尔送过去的。那里,也是IZZ的一个重要据点,要营救闵君白,非常不容易。”

我说:“非常不容易也得救啊,我这是被逼无奈了。要是救不出他来,恐怕我和我的兄弟们就要受到沉重的打击了。也许,连活着也不行。我们的后方总指挥已给我下了死命令了。”

章天军听得好愤怒,吼道:“凭什么?他自己要瞎搞,想冒个功,结果呢,这他妈不是害我们吗?”

孔朝东冷道:“妈的,世家弟子就是不一样,死都不能死。”

张成山和杜立强相视了一眼,沉默无语。

米哈依维提更是浓眉深锁,说:“夏队长,你爸都升到那种职位上了,竟然还有人敢这么威胁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