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街,地理位置和影响力太重要了,它是果敢地区经济、文化、政治中心,人口过十五万的城市,在勉甸这样的地方,也要算大城市了,在果敢人的心中,那又如同圣地一样,

差不多大半年过去了,曾经的繁华已有些落寞了,在远远的山峰上看看山间平原地带的老街,让人感慨很多,

那里东南西北都有自由军的防御工事、炮楼以及前沿阵地,时常能看见自由军的身影,以我们的军事实力来说,强攻是不可取的,

自由军很险恶的将平民赶到城市四周的郊区地带,让他们住帐篷,连绵成片,如同禁押集中营一样,一旦开火,最受伤的就是果敢平民,平民伤亡不起,那里连国际的人道主义救援也没有的,

在平民的帐篷集中营后面,靠近城市中心区域,才是自由军的大本营,而且,据情报分析,很多自由军就驻扎在平民集中营里面,还有很多工事也修在那里,对于我们来说,战斗打起来更有很多的顾忌,

老百姓们停止了一切工作,整个城市都在瘫痪之中,战火侵袭后的城市,东南西北四个方向到处是废墟,无人清理,让我能感觉到当时李修良父子带兵迎敌时的惨烈,就连城市的最中心的地带,原果敢行政大楼,都被炸塌了,城中央到处是倒塌的楼房,野狗横行,一片苍凉之感,

自由军在老街的兵力分布,大约是外围四周守备有一万人,城郊和城内有一万人,他们的防御很严密,除了从西边、南边进入城市里的补给车辆,其余的车辆一律不准通行,

来自西边的车辆,是属于从克钦邦领地堪定送来的军需物资;来自南边的,则是勉甸联邦送来的生活物资,这些物资大部分是送给自由军的,少部分是保证城里老百姓基本生活的,

这些情况,让我不禁冷笑,联邦政府果然是阴险,老子近一个月的秋季攻势之后,灭了自由军近万人,他们竟然只是给自由军提供补给,并不增兵给弹药,显然,联邦希望自由军被损个惨,或者希望我们两方拼个你死我活,两败俱伤,然后他们再从中渔利罢了,

而在果敢地区,除了老街市域的范围,基本光复,群情振奋,夏总司令的名声在外,如日中天,果敢人民称我是大救星,让我听来都有点飘,但值得肯定的是,军民团结一心,老百姓宁可不吃,也要把最好的食物留给我的同盟军,

但收复不了老街,很多老百姓在老街居住或者被困城中的亲人不能脱困,活得猪狗不如,男人们当自由军的陪练,被打得吐血,还要帮着修工事;女人们要帮着做饭,还要陪睡,甚至光天化日之下,竟然要在大街上被轮,

这一切的惨景,让自由军的大小将领们看得咬牙切?、双眼喷火,欲战之心极为强烈,陈啸云和吴达孟以及三大游击支队的队长都愤怒得不行了,纷纷请战,说哪怕是死,也要攻下老街,解放里面的果敢人,

这种时候,我和涓姐最稳得住,当我们花了一周的时间摸清敌情,分清了形势之后,终于展开了行动,

我们兵力不足,武器弹药也很多是从自由军那里夺来的,也不太足,所以,我们主要的战略就是:不分白天黑夜骚扰自由军的四方防御阵地,小股精锐出动,或者火箭筒、迫击炮轰,

老子就要是扰得自由军白天晚上不清宁,睡不上一个好觉,他们敢攻出来,我们就撤退,山区里有包围圈在等着他们,打了几次伏击之后,他们就乖了,只能承受骚扰之苦,不敢盲目出击,

与此同时,大功率喇叭给通上电,每天至少四次喊话,告诉老街的果敢人民,坚持住,夏司令一定会解救大家的,幸福的生活在等着大家,也告诉自由军,你们已经失败了,撤退不了了,联邦政府抛弃了你们,所有的其他城镇已被收复,还有伤员、俘虏在我们手里,俘虏在为我们种庄稼,放弃抵抗,还能有条活路,否则会被困死在老街,连收尸的人也没有,

甚至,给自由军播放一点克钦邦的克钦族民歌,勾他们的思乡情绪,这个还真是有些效果的,

更与此同时,我派出原来卢战棋的亲卫军近百人,由他的侍卫副官龙猜领头,并由一个班的果敢勇士押阵,带上火箭筒,向南而去,他们在老街南边三十公里处,随时设伏,狠狠打击勉甸联邦为老街送给养物资的车队,

如此搞了三回,大批的生活物资到了我同盟军的手上,除了自己补给之外,发放到果敢人手中,引得感激一片又一片,而联邦方面也怕了,人员受损,被俘虏了,倒是没杀,只是关押起来,联邦方面再也不敢送补给了,

另一方面,我们派出陈啸云和吴达孟,带领精锐一团、二团,带上最精锐的力量,武器配备最精良,弹药最充足,从山绕行二百公里,出了果敢地界,直插克钦邦重要城市堪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