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示意谢玉梅照顾任志强,他则拉起我的手来到了外面,

一到外面,这家伙居然紧紧的抱住了我,泣不成声:“夏冬,谢谢了,谢谢了,你这个家伙,从现在起,你就是我姚东徕的大恩人,我姚家的大恩人,没有你收留和照顾我孙子,我都不知道什么时候能见到他,我姚东徕他妈的一辈子盼自己的亲儿子亲女儿,到头来一场空,没想到在你这里,连孙子都给我整出来了,谢谢了,谢谢了,从此你就是我的小兄弟,生死兄弟,铁杆到底,受老哥一拜……”

卧草,

大佬啊,姚老板呐,他放开了我,直挺挺挺的在我面前跪下来,地咚一声,我都担心他膝盖会受不了的,

这家伙好有规矩,一跪,三叩,九拜,搞得我跟过去皇帝一样啦,

我想拉他起来,他却狂叫着:“不许拉老子,夏冬,我的小兄弟,这是应该的,给我收下,”

好嘛,我也是曰了,只能接受下来,其实,心里蛮爽的哎,

但看着脚下已经苍老憔悴的家伙,他如此兴奋、虔诚,我还是很感慨的,这一切,似乎也是值了,他能有个自己的亲骨血之后代,也真是挺不容易的,

也似乎到这个时候了,也算是他的生死存亡时、认亲得孙时,我才完成了对他的征服,得到了他的认可,他彻底放下了贵族的架子,贵族骨子里的傲血,与我真心亲近了,

他搞完了感恩仪式,我才将他拉起来,说:“你这样搞,折了我的寿,这下子心里爽了嘛,”

他呵呵一笑,拍拍我肩膀,兴奋道:“小兄弟,我的好兄弟,”

靠,

话一完,他又把我紧紧的抱住,十指紧扣我背,那力量,跟女人那啥那啥似的,唉……

抱了很久,他才将我放开,然后拉着我的手往套房里的配套小酒吧走去,说:“小兄弟,老哥我今天晚上要和你好好喝一杯,不醉不归,”

我说:“哎,老哥,你不是吃饭的时候说今天晚上要赶回去的吗,明天上午不是还有个剪彩要你参加吗,”

他居然给我操起了双庆话,其实也是四川话:“剪个锤子的彩,麻痹的彩,都是面子工程,老子现在不爱那一套了,那个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孙子,我兄弟,走走走,喝起喝起,要喝安逸,要安逸得板,”

结果,一到酒吧间里坐下来,这大佬是拿了两瓶人头马出来,一人一瓶,说不用杯子装逼,得对瓶吹,

妈蛋,那时候我才知道他的酒量多么惊人,他说完了就一口开喝,咕咕噜噜,一瓶酒喝了个底儿朝天,这量,老子也不虚,一口干掉,

他很兴奋,又去拿了两瓶茅台过来,一边开,一边说:“好样的,这酒量才是我兄弟,来,跟徕哥说说,咱怎么对付卫康那混蛋,”

我淡淡一笑,说:“姚老板,我手里捏了一份视频,是洪湖安那老混蛋的邪恶罪证,只要你拿着这个,给他一播放,我保证他能吓死,这老混蛋不是卫家的靠山之一吗,把他给拿下了,我看卫康还不乖乖把你的视频交出来吗,卫康一交,马家兄弟还敢留,”

姚东徕大喜之样,连忙道:“这视频在哪里,”

我说不着急不着急,咱不是要不醉不归吗,

他连忙点点头,给了我一瓶酒,跟我一碰瓶子,说:“干了还是怎么样,”

我说:“搞一半,然后跟你商量一点事情,这一回,我要让你风光起来,信不信,”

“我家冬子兄弟的话,我信,从今以后,哥听你的,哥要是风光,你就跟着风光到底,麻辣个jer的,喝,”这家伙兴奋得不行了,大声而语,然后一碰我酒瓶子,仰头又是喝了个底儿朝天,

我的妈呀,这酒量,我有点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