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也说起杨光明的长庆公司来,说起杨家的罪恶。陈斌说要是杨家老皇帝一倒,老子就得把他杨光明那些事件一件一件翻出来,狠狠的整治一番。

我说那恐怕难度还有点大,毕竟杨家还有个儿子杨昌意呢!陈可以和罗勋听得苦笑,大约是想起曾经和杨恒的友谊来了。

自然也就说到杨恒的事情来,也就说起我战平常远亭的事,大家都很振奋。陈可以还说,总有一天,冬子你能干败他的。我说,武力上打败并不是我的追求。他问我什么追求,我只淡然一笑,不答。实际上,你都知道的,我想正当手段灭了常远亭的。

杨恒呢,算是彻底跟表哥常远亭站在一起了,就连他的度假村,也都归入了常远亭的远大集团。杨恒倒是不错,成为执行总裁,也是相当的风光。年纪轻轻不到二十七岁,便已经混到这个地步,当然不错啦!

我也挑出话来,杨恒与常远亭在一起,只为了可心姐,这倒是个痴心人,不过他早晚一天可能要付出代价。陈斌很老辣,说是啊,为爱痴狂者,必有疯狂举动,一旦败露,万劫不复,所以啊,你们这些年轻人啊,都要慎重处理感情,不可冲动办事,女人这个东西,害人呐!

罗勋还开玩笑,说陈叔哎,听你这么感慨,好像你被咱婶儿给害过一样。

陈斌倒是哈哈一笑,说哪里有啊,只是办过很多案子,这样的事例也真不少的,什么为情杀夫杀妻啊、报复社会啊等等。

总的来说呢,这个局长也真算是关心我们。那一次接风宴,吃得相当愉快。

饭后,我带袁竞平回到房间里,给姚纯清打了个电话。

姚纯清听到我所说的情况,还是很开心的。她的声音变得更温和、磁性,让人感觉特别亲近,说:“夏冬,干得漂亮。这一来除掉了谈西眉,二来也让袁竞平那贱人露出了原形,计划完美成功。可是,你要对付寒锋堂的话,会不会太仓促了一点?”

我说:“清姨,我不会仓促行事的。一切都在计划之中。但是,呵呵……”

她马上一笑,说:“啊哈,你这小鬼头,想起我给你承诺过的事情了是吧?”

我笑了笑,感觉自己虽然十八岁了,但那时依然像个孩子似的,而且还在大人面前要奖赏。

我说:“清姨,你想哪里去了啊?我是说谈西眉挂掉的事,要不还是你跟你家大哥说一下吧?你知道的,男人那点爱好被人破坏了对像,会恼羞成怒的。”

她呵呵两声,说:“行行行,你等着,清姨这就给你说去,一会儿回你电话。”

我挂了电话,然后静等着。袁竞平坐在床边的沙发上,正在看电视,声音还开得小。

差不多也就等了十分钟的时间,姚纯清给我回电话了。我一接听,她就说:“夏冬,没事了。我哥把我骂了一顿,也骂了你一顿,说谈西眉死了,你破坏了他的大计。”

我有点郁闷,说:“什么啊?除掉他身边的一颗定时炸弹,他还不乐意了?谈西眉多狠的女人啊,临死了还阴我一道,要不是我自己会急救,我就死翘翘了啊!清姨,我身上肿了十三天啊,跟一头大肥猪似的,我容易吗我?这真是卖力不讨好啊,他到底什么大计划?”

你别说我跟个女人似的,抱怨不休。其实,在姚纯清面前这么一来,感觉还真挺舒服的。她格格发笑,笑声像把小刷子挠人心啊,说:“好啦好啦,看你跟个小孩子似的。我也不知道他有什么大计划,但他还是说,如果你能把黑狐给抓住,也就将功补过了。”

我说好吧,这还是得我上前线去拼了,他在后面悠哉悠哉,清姨,都是一母所生一父所养,怎么你们兄妹对待别人的态度咋就差距这么大呀?

她开心一笑,说:“我哥哪里又悠哉了啊,他是家族的希望,压力很大,有时候不会给我们真实想法的。行了,你好好休整一段日子吧,我很快会安排你和刘可心见面的,等我的好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