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些愕然,不禁淡笑摇了摇头,说袁竞平这娘们儿居然也有仁慈发善心的时候,真是太阳从西边出来了。

护士听得惊愕,然后只能笑了笑,不知道说什么。

我闭上眼睛,说谢谢你了,我想再睡会儿,你也熬了一夜,也休息去吧!

护士说您休息吧,我得在这里陪着您,一会儿还要换药水的。

我道:“对了,把针给我拔了吧!这抗生素打多了对身体不行,我很排斥这个。”

“先生,这个恐怕……”护士有些难为情。

我说没什么的,帮我拔了吧,相信这里的医疗条件,我的伤口经过处理之后,能消的毒就已经消了。

我这么坚持,护士也没有办法,只得帮我拔了,还帮我按了一会儿针口。

确实,那药输得我脑子里有些昏沉,很想睡觉的感觉。没多久,我再次睡着了。

当然又一次醒来的时候,自然醒,临的中午了,感觉后脑不是那么疼了。

我醒来后,护士是不在的,但不到三分钟,护士就过来了,给我端来了一大碗营养汤汁,要喂我喝。

我说没事,我自己来。

结果,坐了起来,自己端着汤一口气喝光了。我问她,能不能给我提供牛肉和米饭,牛肉要清炖的,放香菜和少许盐就可以了。

她说可以的,便又出去。半个小时后,她为我端来的清炖牛肉和大碗米饭。这样的牛肉味道并不好闻,连她都有些皱眉,但我还是很快吃完了。

饭一吃饱,血液进入胃部居多,脑子里缺血,于是又有些困恹恹的,我又睡过去了。

到了半下午的时候,我被护士叫醒了。醒来一看,哦,是袁竞平带着姚翔来了。这对母子让护士出去,护士很恭敬的点了点头,退出去了。

袁竞平不屑一笑,在我病床边的沙发上坐了下来。姚翔就站在她身边,嘲笑的目光看着我,说:“夏冬,我说你光头开花很好看吧,果然不错。这要是脑后的伤搞到额头上了,估计这造型就是一日本人了。”

我闭上眼睛,说:“如果你姚二少是来看我笑话的,请你离开吧,我想好好休息一下。”

他冷道:“你现在睡着我家的病床,用着我家的药,占着我家的地盘,你还让我离开,不是笑话吗?”

若放在从前,听到这话,老子爬起来就走,但现在不是以前了。我淡笑起来,说:“你家的安保服务不够好,这是你家应该为客人提供的便利就医条件,你不懂这些就别说话了。”

他冷道:“你懂,你懂得不得了。看看你那身手,被人背后给干了一个猛的,躲都没躲开呢,还好意思在这里跟我讲懂与不懂吗?你说,就你这样的反应,你他妈还拿什么跟我比试?”

我暗说你他妈要是遇上你妈的姘夫,你也同样是这个下场。那时,袁竞平终于说话了:“翔儿,别刺激他了。他就是个泼皮无赖,你怎么说他,他都会不在乎的,因为没什么血性了。”

姚翔说:“这种人,我会打得他连他妈都不认识。”

袁竞平呵呵一笑,说他哪里是我儿对手呢?然后,她又道:“夏冬,鉴于你被人敲了闷棍子,受了点伤,所以今天晚上的对决取消,改到明天。”

我靠!老子就说她心要善良的话,太阳就从西边出来了。我不禁睁开眼,看着她,冷道:“行了吧袁总,就我这种情况,今天比和明天比,有什么屌样区别吗?”

姚翔冷道:“区别就是今天晚上比,我只用一条腿就能干爆你;明天晚上比,我就得再加上一条腿;后天晚上比,加一只手;大后天,我就双拳两腿,你选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