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忙啥呢,忙得恨不能杀了我呗!

当一切静止之后,她羞得无地自容,只得收拾起来。

我坐在一边,抽着烟,淡声道:“梁所,你太不爱惜自家的财产了,沙发都抓破了,它和你有八辈子仇啊?说说,感觉怎么样?”

“死和尚!”

她就骂了我这么一句,脸色红润迷人,头发散乱无比,那似乎要杀人的双眼都透着一种不一样的风味。

我笑而不言,只顾抽烟,还让她给我倒了杯水。

当她收拾完毕时,我才道:“死和尚一进去就半年了,你一点也不想,也不心疼?”

她梳弄了一下头发,坐回了她的办公大椅上,虽然脸色还红润万千,但神情一派冰冷,说凭什么要想你,凭什么要心疼你?

我呵呵一笑,点了点头,灭了烟头,站到窗户边,拉开窗帘,淡道:“谁把我弄进去的,你应该很清楚吧?”

她冷冷的说:“我都说了,这件事情深入下去,对你没有好处。”

我道:“这逻辑就他妈怪了啊?老子无缘无故被人扣了那么多帽子,连学都不能上了,要是追究下去,对我反倒没有好处?梁咏慧,你这靠山也不是那么当的吧?难不成姚东徕真的是个屁,他儿子白日了我染姐吗?”

她脸色一冷,恨不得给我一巴掌那样子,说你这话是人说的吗?

我说那要看你怎么理解了,我来这里,目的只有一个,告诉我,是谁把我弄进去的,是不是张祺祎或者黄玉蕾?

她冷道:“你也就那点脑子了,就不想想别的?”

“呃?难道不是他们?”我一愣,也不想把张、黄二人的事情让她知道,这种事情知道的人是越少越好,多了就得让狗急跳墙、兔子乱咬人。

她不屑道:“为什么就是他们呢?你凭什么认定是他们呢?”

我看她的眼神变得犀利起来,知道这女人心思不简单,便说:“可能是因为在果城我讹了他们一笔钱吧!”

她冷呵呵一笑,说你还想得起这个啊,没错,你讹到了许家的头上,你就是这个代价,发话要治你的不是什么张祺祎、黄玉蕾,而是许凌锋,这个人不用我给你解释吧,你要去追究也行,到时候死活我也管不着了,还不如就这样化了算了,五百万,关半年,值了呢!

我拳头一捏,淡声说:“竟然是他亲自下的令吗?他就是永恒的强者是吗?”

她淡道:“至少目前他是个强者。你别想着跟他扳什么,你弄不过的。你爸夏天,多么牛比上天的人物,通缉令取消半年了,为何不见踪影,为何不敢露面?恐怕你比老娘更清楚其中的道理吧?”

我稍稍有些沉默,又抽了支烟出来,点上,深吸一口,徐徐吐出烟雾来。她冷嗤嗤一笑,说还抽什么抽,都被人弄得抽大烟了,还在抽。

我说老子想抽,关你卵事,老子被人弄得抽了大烟又怎么样,老子还票了四个呢,结果今天还不是把你给铳爆了?

“死和尚,老娘真是难以想象你那种无耻的场面!”她骂道。

我说是他许凌锋无耻,想从道德上、学业、前途上打击我,毁了我,果然他办到了,我读不了书了,只能投身社会,可又能怎么样啊,老子身边的人都过得很好,老子过得差一点,又怎么样呢?

她有点凝神一样的看着我,默然不语。我说:“这么看着老子干什么?你哪一点不服啊?不服又来打我!”

她却起身道:“我在想,你可真是你爸的种,跟他一个德行一个脾气。就你这样的人能嚣张到几时呢?你以为你是那些人的上帝吗?你能只手遮天吗?”

我说我不信什么上帝,也不能只手遮天,但只想尽力而为,如果你没什么可以告诉我的话,我走了,再见。

说完,我转身就走。

她却把我叫住,说你应该还不知道许家在这大半年时间里发生了大事情吧?

我眉头稍一皱,说什么大不了的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