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文娟顿时心慌一扭头,老子更慌了。她马上一边回应着,说刚起床,正洗澡呢,可心妹子,怎么了,又一边对我打手势,叫我赶紧藏起来。

我铳她先人板板啊,这套房里怎么藏啊?可心姐要是发现我和郑文娟什么什么,这可是要了老命啊!

我想了想,马上钻进卧室的储物柜里,关上柜门,黑乎乎的,心紧张得不行了。

没一会儿,可心姐进来了,但只在外面的客厅里坐下来,叫郑文娟继续洗澡,她在那里坐会儿。

郑文娟那才回卧室里来,继续洗澡,但也没什么心情洗,赶紧洗完了,换上了衣物就出去陪可心姐了。

我只能在柜子里憋着,真是憋啊,搞了一身的汗。外面倒是凉快,我里面受不了啊,也听得两个人在外面对话。

郑文娟说:可心妹子,怎么了,不开心?

可心姐:没有啊,这里风景不错,都挺好的。

郑文娟:行了吧可心妹子,我还不知道你,心里忧伤了吧,是夏老魔让你心乱了吗?他可是好喜欢你啊!

可心姐有点小怒的样子,说文娟你说什么呢,别乱说啊,小冬还小,他是我弟弟一样。

郑文娟说我怎么看你俩在停车场那拥抱,就跟久别重逢的情侣似的呢,哭得让人好感动啊!

可心姐叹了口气,说小冬很不容易,我们都不容易的,多少年重逢,谁知事情越来越不如意,他要受很多苦、顶着很多压力,我真的是很心疼他。

郑文娟说心疼就对了嘛,夏老魔呢,确实挺有发展潜力的,文娟我看人的目光没有错的,这家伙对你可一看就是少年心,真得要命呢,做事也老成,你干脆随了他嘛,估计给你送行李进房间,你们都嘿嘿了呢!

我听得心里诶了声,郑文娟这贱人在为我作想吗?什么节奏?

可心姐娇斥说别瞎讲话呀你,小心我撕了你嘴啦,人家小冬还是个孩子。

郑文娟嘻嘻一笑,说那要是个大人,你不就把他给吃了?

可心姐娇嗔起来,说死文娟,看我不撕你嘴,叫你瞎说。

接着,一阵打闹声响起来了,似乎可心姐占了上风,让郑文娟投降了,求饶命,说打不过你,你赢了你赢了,我不再乱说了。

很快消停下来了,郑文娟还叹道:唉,常大校睡出来的女人,就是厉害啊,打人都这么凶。

可心姐叹了口气,说:“别说这个了文娟,给你说个正事,我这里有张卡,里面有五百万,是常远亭和我订婚的时候给的,户头是我,你陪我去城里一趟,我把钱转到你卡上,你回头把钱给小冬,就说他们铁矿要资金,当你借给他的,收利息。我知道小冬有自尊心,不会用常家的钱,所以你帮个忙。要是常远亭问起,我就说借你了,你搞投资去了,行吗?”

那一瞬间,我整个心都融化了,可心姐啊!我都生出冲出去的冲动了,可又只能憋在柜子里。

而郑文娟也惊愕了一下,大声道:“我的妈咪呀,可心妹子,你这是……真爱啊!卖身钱都给夏老魔了,他要是知道了,还不感动得要死,能陪你睡三天三夜啊!我他妈都想睡你了啊,哈哈!”

似乎郑文娟对可心姐动了手,女人之间也可以表达那种的。然而,可心姐突然痛叫了道:哎呀,你这小贱人,干啥呀,猴躁躁的?

马上,郑文娟惊叫道:“可心,你凶怎么了?怎么汝头上有伤疤?汝沟里怎么青了紫了?快,我看看,我看看,是常远亭干的吗?”

“没事,没事,不小心磕的,你赶紧拿包吧,我们走了。”可心姐显得有些慌乱。

我听得心里一惊,可心姐怎么了,是常暴龙伤着了她吗?我心头莫名一痛,脑子里浮现出两个字,一下子就推开了储物柜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