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仇不报非君子,有机会不报仇的是傻比,这是我的原则。阴了别人,他还不知道,这也是我的习惯。

可我面对的是杨三妹,不得不小心一点。还光着脚悄悄下楼去看了看,蔡绣春在她卧室里睡着了,连灯都关了。我才放心大胆地上楼来,拿起剩下的红芋头汁液,捞起杨三妹的红色秋裙,隔着丝裤往禁岛之上滴浇下去。

长腿子,馒头岛,让我有些激动。所有的汁液都浇完了,一滴都不剩下,杨三妹一点反应也没有,睡得跟死了一样。

之后,我才忍着臭气熏天,把卫生间清理干静。再回到客里时,红芋头汁液起效果了。醉得像死人一样的杨三妹,原始性的感觉到了刺激的过敏症状了。她伸手挠了起来,嚓嚓的,嘴里发出痛苦的呻吟。

没一会儿,她已经过敏得不行,在沙发上无力地翻滚,疯狂地挠着,甚至伸到里面挠了起来。

我知道那种痛苦的滋味儿,听着那指甲划动的嚓嚓声,头皮都有些发麻。

没多久,血都出来了,非常解恨,太他妈爽了!杨三妹,踢我吧,用尖头皮鞋踢我吧,你也有被我报复的时候,哈哈哈……

我看了大约一个小时,她的症状减轻了很多,趴在沙发上,不动了,但手指甲缝里都是血。我也就没看了,在另一头很快睡去,睡得很香。

那夜,我做了个梦,夏大驴子双挑菜刀姐和杨三妹,让她们痛苦得哇哇直叫,我却哈哈大笑,都笑醒了。

醒来后,发现天大亮了,我遗了。赶紧去卫生间,换了一条内库,洗了,放楼顶晾着。

下楼来看了看,杨三妹腿大张,还往醉死了睡一样。看她那黑色丝裤里,白色的小内上血迹斑斑,真是让我暗爽。

我下楼匆匆做了早饭吃过,然后往镇上走去,坐公交车赶学校去了,快迟到了。

背着可心姐给我买的书包,想想回家受到了待遇,我真是觉得自己太窝囊,对不起她啊!想想她的底气,杨恒的底气,我觉得还是要把事情告诉他们,也许他们有办法治一治杨老二和蔡绣春一伙贱人的。

我到学校的时候,已上早读课了。我刚到教室门口,情况就不对了。邱素波不在教室里,但王小亮、陈春柳等24人在教室里,二十个男生,四个女生。

王小亮和陈春柳脸上、脖子上都是自己挠出的伤痕,昨天被我收拾得很惨。两人一看到我到了教室门口,王小亮马上跳起来,吼叫着给我上,整死这个犯人儿,中午、晚上我请客!

当场,他和陈春柳带头,后面一大伙人全部朝我冲过来,气势汹汹。

我拔腿就跑。单挑我不怕,对方一群人我就没法了。

一口气冲下四楼,他们还紧追不放。我赶紧往足球场那边跑,那里空旷,这些家伙追不上我的。

刚刚穿过初中部的小花园,前方三十多米外就是足球场了,晴天霹雳的一声暴吼传来:“夏冬,你跑什么跑,站住!”

我闻声站住,侧头一看。这下子好了,教务主任杜学平的教案本里夹着斑竹教鞭,黑着脸站在花园外的水泥路上,冷瞪着我。

我身后二十多米外,王小亮一伙人赶紧扭头就跑。杜学平挺有威风的,吓得他们不行了。

谁知杜学平吼道:“王小亮,陈春柳,都给我站住,滚过来!”

这下爽了。王小亮等人苦逼着脸,停下脚步,跟一群斗败的公鸡一样走过来。

杜学平举着教鞭,指着不远处足球场边的旗台,沉声道:“都到那边给我站好!”

王小亮他们郁闷,但个个都不爽地看着我,垂头丧气地往旗台走去。我也不例外,离他们远一点,也走过去。

全班25个人,很快在旗台上站成一片,队伍很不整齐。杜学平走过来,一阵低斥,把我单独提到一边,将王小亮24人整成了三行,一个个叫他们立正。

然后,他用教鞭戳了戳我的额头,喝道:“说,怎么回事?”

我只说刚到教室里,他们就要过来整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