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伟宸从国外回来想要放松下,组织了一次户外野营。

何松盛跟路小雾提的时候,路小雾刚在他的陪同下做完检查,结果没那么快出,心事沉沉,没听清他说的话,胡乱的点头应下来。

何松盛还认识个老中医,在近郊,车子兜转了好久才到,老大夫名声在外,前来求诊的人在门口排了好长的一条队。

这边早早约好,小徒弟将何松盛从偏门领进去,在诊室隔壁的休息间坐下。

等了十几分钟,老大夫走进来,跟何松盛寒暄几句,抬手将路小雾招过去。

折腾好一会,最后还是没能看成,让两人隔一周再来。

路小雾心提起来,这是严重的意思?

感受到路小雾的紧张,何松盛蹙眉,握住她的手稳住,看向大夫,“怎么?”

老大夫起身,不急不缓,“昨晚同房了吧?”

话音一落,路小雾的脸刷的一下就红了,捏着何松盛的手臂,都怪他!昨晚明明说好不动的,结果后半夜醒来的时候没忍住,直接将睡着的路小雾办了。

何松盛轻咳一声,“这个……有影响吗?”

老大夫哼哼一声,“自然有影响,禁房一周之后再来。”

出去的路上路小雾都是埋着头,何松盛伸手要牵她都被甩开,摸着鼻子笑笑,上了车,他死拽着她的手不肯松。

“怎么,生气了?”

路小雾面色绯红未退,“还说!”

她怒嗔的模样格外动人,何松盛眼眯了眯,逮着人在脸颊上亲了几下,有些怨念的委屈道,“怎么办,接下来一周都不能碰你。”

路小雾想想忍不住笑了出来,将人推开,心情好了些,眨眼回了句,“活该!”

何松盛有些不爽,蹙眉,“跟你睡一周不碰你,我不敢保证。”

“那你在公寓,我在家,这一周你不要过来。”

何松盛还是不满意,“我想抱着你睡。”

路小雾被他动情的话说得心软,“那你就得保证乖乖的。”

“嗯。”男人闷闷的应了声,拉过她的手捏了捏,“这不还有手嘛。”

语句隐晦又大胆,路小雾手烫似的甩开他的手,面红如潮,“流氓!”

何松盛笑意深深,路小雾又加了句,“想都不要想!”

赌气归赌气,但路小雾还是抵不过何松盛的委屈加磨人,第三天晚上就缴械投降,帮何松盛小小的解了馋。

好不容易挨过一周,老大夫结合医院的检查单给路小雾看过之后,开了药单,每日一熬养身子。

“这是有办法?”

“体质难治,开一副药调一调看看。”

路小雾有些紧张,“几率大吗?”

老大夫哈哈笑,劝慰道,“好心情也很重要,不要老记挂着,药要按时吃,吃完一个疗程再来给我看看要不要换单子。”

拎着一大袋的中药,路小雾眉头蹙得老高,小时候爸妈就给她喝过中药,苦不堪言。

看出她的心悸,何松盛后仰将药放到后座,柔声道,“给你买了蜜饯,喝药的时候备好一两颗给你。”

有希望总比没希望好,路小雾满血复活,呼口气,挺直背重重的点头,“嗯!”

“做了一周的和尚,今晚是不是可以开荤吃肉了?刚好可以努力一下!”

路小雾瞪他,“没有肉!”

何松盛慵懒的笑着凑过去,戳着自己的脸,“没关系,我有肉,你吃我,我愿意。”

他的样子欠揍又帅气得勾人,路小雾笑着抵住他,“何松盛,你说你是不是流氓!”

何松盛趁她不注意偷香一个,挑眉道,“不知道昨晚是谁,拽着睡觉不肯放,谁更流氓?”

他猛地翻账,刺得路小雾脸蹭一下就红了。

什么跟什么嘛!

昨晚她加班困得要死,他自己心有邪念睡不着,还要逼着她给他解馋,她实在是困,动手动到一半就自动睡过去,他所说的拽着睡觉不肯放是什么鬼!明明是他得了便宜还卖乖,现在倒反过来调侃她。

何松盛趁机打劫,“昨晚你占便宜了,今晚我得补回来。”

“何松盛,你要脸不要脸?”

车子开动,何松盛凑近贴近她的耳,“不要脸,要你。”

时值周五下午路小雾调休了半天,何松盛晚上有应酬推不开,叶贝贝约了路小雾吃饭,何松盛对叶贝贝第一印象不算佳,蹙眉私心不想路小雾跟她多接触,但是本着不限制她自由的想法,还是将人送过去。

今晚的应酬结束都要九点后,何松盛不舍,跟着她下车,给她开了车门后,压着人亲了又亲,商业街来往人多,路小雾就算习惯了跟他亲热也还是有些害羞,抵着他。

“好了,不是说有应酬,你快去吧。”

“吃完饭打车回去。”

“我知道。”

“在家等着我。”何松盛附身在她唇上又啄了一口,“洗好澡,嗯?”

路小雾脸红,一周了,其实她也想了,她的念头都是被他带的!

“嗯。”

叶贝贝订的位置靠着窗边,她习惯性迟到,偏偏这一次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准时,从二楼窗口往下,一眼就可以看到路小雾跟身旁男人亲密难舍的画面。

心一点点的揪起,不甘依旧有,震惊跟妒忌曾经想根刺一样死死的缠着她。

昨天吴芷君找她说的那一番话,犹如毒瘤一样镶进她的心尖里,回想之前路小雾刚开始跟她提及*oss这个人时,确实有提到过他的这个病。

情感障碍症吗?

那路小雾之所以成为他的女人,仅仅只是因为一个巧合?

思虑间,路小雾已经来到她身后,轻呼一声按住她的肩,叶贝贝被吓一跳,看到来人后,拍着心口,“走路没声,你是猫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