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姝一步步走近严皇后,蹲身在她面前,邪邪一笑,像个邪恶的女巫。

“皇后娘娘现在还要去父皇那里告发我吗?”

严皇后已经哭的花容失色,紧紧抓住沐姝的衣袖,苦苦哀求:“羽安!求求你救救本宫!本宫再也不与你作对了!求求你……”

沐姝厌恶的甩开严皇后的手,她以为自己是慈悲为怀的活菩萨么!放过她?呵呵,痴心妄想!

“皇后娘娘知道自己错在何处么?”

严皇后立即点头如捣蒜,“知道!我知道!我千不该万不该处处刁难你,不该派人刺杀你,求你放我一条生路!”

面对死亡的严皇后哪里还有半分贵女的骨气,之前那般高高在上,鼻孔朝天的姿态早已消失得无影无踪。

“不!你错不在对付我,而是不该动我的丫头!动我,可以!动我的人,格杀勿论!”

严皇后手足无措,绝望地流泪,带着哭腔哀求沐姝饶她一命,垂死挣扎!

沐姝冷冷地仇视她,眼中尽是杀戮,站起身背对着严皇后,递给陈泗海一根丝带。

“解决掉。”

“是,主子!”

陈泗海双手紧握丝带,一步步走向严皇后,满脸恨意,他等这一天已经许久了!

“不!不要!不要杀我!沐姝!你不能杀我!”严皇后看着陈泗海手中的丝带离她越来越近,止不住的摇头。

“皇后娘娘,老奴这就送您上路!”

严皇后一手打开陈泗海逼近的丝带,一阵拳打脚踢,像条疯狗是的。

“沐姝!本宫诅咒你不得好死!永生永世不能所爱之人在一起!生不见人,死不见尸!本宫诅咒你们永世阴阳相隔!”

严皇后骂的实在难听,陈泗海听不下去,将直接上手。将丝带强行套在严皇后的脖子上,狠狠用力勒紧丝带。

严皇后使劲儿拍打着陈泗海抓着丝带的手,双脚不停地蹬地挣扎,她的脸已经涨得通红。

陈泗海心中的恨和怒火就在此时全部发泄在严皇后身上,将她死死勒住。

严皇后的脸色渐渐由通红转为青紫,这丝带让她呼吸困难,渐渐地严皇后意识涣散,两眼泛白。双脚逐渐安分,抓着陈管家的手也无力落下,垂在地上。

陈管家缓缓松开严皇后,伸手探了探她的鼻息,又检查了她脉搏,确定她已经断气之后,才起身回禀:“主子,已经解决了!”

沐姝回头看了那躺在地上的女人,她的双目怔怔地盯着前方,她不甘心!

“处理干净,别被人抓住把柄。”沐姝淡淡开口,说的云淡风轻。

“是。”陈泗海从枯井中的水桶上取下绳索,在手中挥舞几圈甩上房梁,打上个死结。

再将严皇后从地上拖起来,挂在绳索之上,做成自缢状。

“主子,好了。”沐姝抬眸瞧了一眼,缓缓摇头。

“还差一点。”

陈泗海一脸茫然,又回过头去检查。恍然大悟地一拍脑门,惊呼着:“瞧我,真是老糊涂了!上吊怎么可能不用凳子呢!”

冷宫中一览无余,陈泗海找了许久才找来一只破旧的小木凳,量好严皇后脚离地的高度,再将小木凳放在严皇后脚下。

沐姝看了一眼,轻轻踢倒木凳,“走吧。”

陈泗海一脸震惊,沐姝的心思也太细腻了吧!看来他的年岁并不能证明他比沐姝老成持重。

沐姝披上暗黑披风,遮住脸,陈泗海看不见沐姝面上的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