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她感觉自己快要断了呼吸的那一刻,南宫铭才依依不舍的离开她的朱唇,轻咬着她圆润的耳垂。

沐姝才有了如获新生的感觉,大口大口地呼吸着新鲜空气,贪婪之极。仿佛黑夜中见得一丝曙光。

南宫铭紊乱急促的气息拍打在沐姝的脖颈间,惹人脸红心跳。

“这世上也就只有姝儿能让本王不能自持!”他这暧昧如丝的的嗓音仿佛都快贯穿沐姝的耳膜,她整个人不由得一颤。

南宫铭依旧不放手,将沐姝紧紧抱在怀里。她亦是贴在南宫铭耳边轻吐着:“这世上也就只有南宫能与本公主亲近!”

南宫铭听完朗声大笑,他胸腔的起伏波动,似是在表达他满载的欢愉。若时间停止流转,只愿定格在这一刻。

去他的乱世浮生,去他的盛世风华,去他的尔虞我诈!像这般,一生一代一双人。

天地之间,能与世隔绝的自此他们二人便足矣!

天不老,情难绝。心似双丝月,中有千千结。

……

……

数日以来,清儿每日都按照沐姝的吩咐,将糙米汤煮好后端去安华院。

清儿可是个“爱岗敬业”的好员工,每次都寸步不离的盯着华菲然喝得一滴不剩,这才收工离开。

“看来姑娘这一盅糙米汤还真是‘灵丹妙药’,华二小姐已经好几日不曾发病了。”芙儿笑嘻嘻道,站在一旁乖乖替沐姝磨墨。

沐姝一面提笔落字,一面勾唇轻笑。“确实有用,但毕竟不是长久之计。等她什么时候喝腻了,这病自然而然也就好了。”

华菲然一旦痊愈,便找不到留下来的理由,她也就该打道回府了。“怎么不见清儿?”按照平常来说,她早该送汤回来复命了。

芙儿也发觉了不对劲,这么久不见人影,该不会是又去厨房偷吃了吧!

“姑娘,我出去看看。”芙儿放下手中的墨块,正要转身出屋子,恰逢西风慌慌张张地闯进来,与芙儿撞了个满怀。西风一把将芙儿捞回来站稳,来不及询问,火急火燎道:“王妃!不好了!清儿出事了!您快去瞧瞧!”

沐姝被他这一声惊叫惊得手中一抖,浓黑的墨汁滴落在洁净的宣纸上,霎时间浸透晕开,染花了字。

沐姝秀眉紧蹙,难怪近日隐隐感觉有事要发生。沐姝立即放下手中狼毫,边走边道:“将事情的来龙去脉细说一遍!”

沐姝来不及系上披风,就冒着刺骨寒风朝正厅赶去。待沐姝赶到之时,刚好看见清儿被吊在院中鞭打,那皮鞭在空中挥得猎猎作响。这一鞭下去立即皮开肉绽,清儿此时已是遍体鳞伤,浑身是血。

清儿见沐姝来救她了,脸上立马露出笑意,有气无力的唤了一声“姑娘”,便撑不住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