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几十号问题了?借着咕咚灌水的空隙,伊泽瑞尔不知道第几次的感慨着,自己也会有说话说累的一天。

“她说现在发现做文案也挺有意思,以她的同事们所见,是真坐得住?”

“好些个文员都跟我提过这档子稀奇事儿,猜那是发现了文字功底作用于书信的好处而不是做文案。”

“有具体请教过谁?”

“据说不少,问这干嘛?”

“她的表述能力确实有极大提升,很好奇帮她的人是谁。不用这么看着我,也确实好奇过是男是女,这点无需讳言。”

呵呵,这跟前面问她的穿衣品味改变是谁的功劳一个性质嘛,归根结底都是因为你才在改变,何必这么绕。

“再重申一遍,只是问问,不要有多余的脑补。”

“知道知道,你非常放心嘛,这个调调我很熟了。嗯咳,她工作期间自由提笔的时间,也就是在办公室里,肯定优先问平时有来往的专职文员,不是阿姨就是姐妹,满意了吗?”

戏谑意味丝毫撼动不了福守缘,他非常干脆的点头:“满意,分寸和信任互相有,大大方方的做和问,很好。像你们八卦党想看到的那些小波澜,在我和她之间根本没有市场。”

单独看,整段话很大气没毛病,可,后一句里,实在是有什么刺到了听者的敏感神经。眨眼之间,微笑急转冷。

“是么,那我问你。”

“不用你问,我说到波澜,就是准备要谈……但有一点我必须先坦承,我和陈香、方晓雯之间的联系,割不开。”

多个陈香少个彭青,都暂时不重要了。

“割不开?真敢说啊。”

“陈香是十年前被封印了记忆的初心动,方晓雯有无法抹去的七年守候和婚约。遇到蔚之前,很多我当时‘不知’的事,无可抗拒的发生过。”

呼,冷静,听这混账话的意思,前者起码是爱过,后者则似乎剪不断联系。非常糟心之余唯一能加强冷静的是,没提到的彭青,印证了这混蛋确实如蔚所说的那般,不会轻易爱上谁接受谁。可反过来一想,却也就代表这混蛋一旦接受谁,就更难割舍了是不是?想想足够了解他的蔚,对此避而不答,真是怎么想怎么火大!

“一句不知道不可抗拒,就能让你心安理得了?!”

“不能,我始终在思考如何妥善解决。”

“那你到底准备怎么办!我,用我仅存的理智提醒你!割不开也不代表就必须靠多近,这你怎么说!”

“不可能,感。”

怒从心头起!伊泽瑞尔抓起空间盒子就要砸过去!却猛地反应过来这东西的处置权只在于蔚……结果这一滞停,加看到面前的混蛋没准备躲,就暂时的砸不出去了。

“感情的事不存在真正的缓冲地带,我不想对任何人包括自己有什么隐瞒和扭曲。我要做的,是在伤害过大之前,寻出一个相对妥善的处理方案。”

“妥善不了!感情都是自私的,伤害一定会存在!”

沉默,然后。

“你不懂,一个人的自私和两个人的自私,不同。”

伊泽瑞尔确实不懂,依稀听明白一点也不想懂,他认定那是很无耻的一种捆绑式强辩!

“我不管你什么同不同!一句话,蔚的态度很明确,你可以照顾别人的感受,但你爱的,只能是她!”

很决绝很正常的一句话,可,福守缘的眼神里所透出的东西,跟站在朋友立场上的多种预想都冲突极大,这简直不可理喻!

“你那是什么眼神!你最好别说那无耻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