兜兜转转,福守缘总算是回到了家中,可他才陪爸妈闲聊休息了一小会儿,便竟又被电话告知警力不足,虽未带强迫之意,却也是看准了他不会坐视。

……

离战火重燃仅剩一天,人心的浮动基本上达到了顶峰,一些人绝望之下兽性膨胀,不管不顾的用各种方式发泄着。

各地的监狱已经人满为患,但恐慌情绪引起的犯罪却是没有什么好的办法可以根治。

唯一的好消息是,动-乱之类的事全被平息在源头,国家社会还能处于一个相对稳定的状态,不至于被某些国家趁火打劫。

至于本想要在别国搞点事情的那些国家,一天天的也被国内的情况搞得焦头烂额无暇他顾了。

总爱标榜自己最民主的米国,民众天天示威游行,乐此不疲。更由于民众可以持枪,所以近期犯罪率以及由此衍生的死亡率高居全球榜首,远远甩开了其他国家一大截。

自称最讲礼仪的扶桑,登顶近期变态行径最多国度榜首。狭小的岛陆上,密集的人口导致一乱就容易再度惊吓到民众,犯罪率高居第二位的事实让他们疲于应付。

而犯罪率最低的俄联邦和澳洲,两个国度都是地广人稀,犯罪诱因较少,且就算有犯罪事件发生了,也无法第一时间被知晓。

现今只有一个国度还未曾发生犯罪,即国土面积最小的宗教国梵蒂冈,因为那里现在留下的大多是信仰坚定的人,才不管你外界有何等的纷扰。

近期的统计,华夏的犯罪率是相对偏低的,其根源在于华夏的大部分百姓向来是有一点希望,就不会彻底绝望。历代的农民起义皆是实在连饭都吃不上很长一段时间,才会被煽动。

很多人因此说华夏的百姓不会反抗是最好的公民,这个说法很有些讽刺,但算了,好歹当下这也是一件幸事吧。

……

思绪中断,福守缘跟随着冥冥中的感觉隐身进入了一栋大厦,乘电梯抵达最高的一层然后步行向顶楼。

顶楼什么建筑也没有,本是用来堆放杂物的,此刻却跪伏着很多的人,唯一站着的人穿戴一身金袍,肃然的说着神叨叨的话。

“教众们!你们的祈祷还不够虔诚,黄天大神并没有降下他的恩泽。低伏你们的头颅,更加虔诚的祈祷吧!”

福守缘的出现让那人被惊动:“大胆!谁允许你站立走动的,这是对黄天大神的大不敬!还不跪下!”

默然走着,福守缘身周的人被无形的气团推向两边,空出了一条路。

金袍男面色难看:“神的侍卫们,还不快将这人拿下。”

一群穿着淡黄色外袍的男人冲了上来,福守缘一挥手,所有人倒飞出去,于是原本蠢蠢欲动的其他教众不敢再轻动了。

“我来见识下黄天大神,还请现身一见。”

金袍男不屑道:“大神岂是你想见就能见,除非你虔诚的祈祷让大神愉悦,说不定可以赐见。”

福守缘歪了歪头:“那真是太遗憾了,我即将摧毁他的信仰,这样也不现身吗?或者说,根本没有什么狗屁大神?”

金袍男激动的大吼:“你竟敢亵渎神灵!教众们!展现你们忠诚的时刻到了,干掉这个家伙!”

零星的有人冲击福守缘,却不过是地上多了几个人躺着而已。

看了看其他无动于衷的所谓教众,福守缘笑了。

“他们为的是寻求安全感,可如果这寄托心灵的存在实际竟如此不堪一击,又有几人会真的信服呢?”

见此,金袍男郑重的理了理衣袍,傲然的扫视全场。

“看来只有神的使者亲自上阵了,愚昧的人们,见证大神的威严吧!”

他陡的跪下,做了番乱七八糟的动作。

“黄天大神在上,请赐予您最忠实的信徒以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