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画面不能想象。

“跟我……一样的药?”

“不大一样。”他不以为然道,“我一时半刻找不到一模一样的,他公务繁忙又不能耽误他太久。所以这一个月的程度叠加到一天的话,普通的补药就够了。”

一个月的程度叠加到一天,怕是药性强烈。

苏烟慢慢的抬起眼眸,从镜子里看向搂着她的男人说得云淡风轻,仿佛是考虑到各方面原因放过他才给的优待。

她也是听说过一些男性药是个什么情况,普通的只是助兴还好,但一个人的表演还要加点料就不好过了。

不伤筋动骨,还有理有据,把人弄的半死不活还要谢他手下留情和贴心的考虑。

苏烟没作声。

得罪他真要小心。

一起长大的亲堂兄,自以为做了件报复她的同时还能让穆北沉称心如意的事还是免不了度过这辈子最难忘的一天。

换做是别人,她都不能想。

他没让墨倾在维城过的半死不活,她真是该谢谢他了。

“想什么?”

“没什么,饿了。”苏烟将他手臂扯开,“我下去吃饭。”

穆北沉“恩”了一声,看着她从浴室出去。

他身上仿佛还残留着一点她刚才的体温。

也说不上那是种什么感觉,让他越来越喜欢抱着她。

好像只有这种时候他才能感到一丝心里被填满的安定。

否则心口那个位置就是一个巨大的,空洞的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