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烟转过身,“不用了,开车小心点就好。”

……

“先生,苏烟小姐是一个人来的维城,身边除了保镖,还有一个墨倾的亲信还没到。但是据悉墨倾不久有个半公开的项目会来一趟。”

大雨的山顶,衣着一丝不苟的男人步速缓慢的往回。

“她前段时间极少出门,一直在墨倾的住所。那边也有过墨倾可能结婚的传言,但一直没人知道是谁,所以都在猜测,是住在墨家公馆的那个女人……”

骆冰看了一眼穆北沉没有任何波动的神色,“不过只是传言,因为每次她出门,都是他身边最亲信的那个君澜去亲自保护。墨家的旧部都知道君澜是什么人,普普通通的人,是不可能出动君澜,君澜性子孤傲,普通人他也会不屑。”

穆北沉走到那个写着他自己名字的墓碑前才停下。

他嘲弄的眼神望着那几个字,散散漫漫的几个字音从薄唇溢出,“这回还没到的,也是君澜?”

“是,已经在飞机上了。没了君澜在墨倾身边,如果先生想动手,应该是个非常好的时机。”

骆冰没有琢磨太多,只判断着依照穆北沉以往动手的狠辣,墨倾即便当初是允许他带走苏烟小姐,也该秋后算账了。

只不过对墨倾动手的难度相当之大。

且不说他在欧洲的势力有些难以想象,单是他身边的人就深不可测。

他能从墨家内乱时凭着一己之力杀出来,就不简单。

在那之前,他只不过是个没有势力不得宠爱,在墨家边缘的私生子,甚至没有人会刻意去留意他。

即便骆冰不认为不能这么做。

但如果穆北沉非要做的事,谁也拦不住。

那么自然是墨倾来维城而身边又没有君澜的时候,是他防备最松散的时候。

穆北沉眸子有些飘渺,仿佛没听见骆冰的话,“她过得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