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谁跟他说的这些，按他的意思，是他今天才知道的。”沈安然低着声音，缓缓不急的开口，“也可能跟他说这些事的人，又编排了什么，他敢这么肯定我对他念念不忘。协议的事，还有人知道吗？”
夜盛霆眸子冷眯着，“应该没有。”
“那协议谁写的？”她看着他。
如果是律师，是凌司霂的话，不知道是不是凌司霂在拟定的时候，不小心泄露了。
只不过，她第一次见到凌司霂的时候，他好像根本不知道自己是谁。
“我写的。”夜盛霆声音不自觉的僵冷了点。
这种东西，他会假手别人？
沈安然想起里面的一些条款，看他有点复杂。
男人选择忽视她的眼神，“我的私人电脑别人不可能打开，如果真是碰上不知底细的顶级黑客，还能破解外泄必删除的设定，至少也不可能做到神不知鬼不觉。何况电脑上的版本早就删掉了。”
“签字的呢？”
“保险柜里。至少截止昨天，确定保险柜没有失窃，现在也没有失窃的警报。”
这就奇怪了，如果没有别人知道，协议也没失窃，为什么消息会泄露？
如果是猜的，至少不是宋子诚自己猜的。
“我事先声明，我没告诉过任何人。”
她连米娅都没说过。
夜盛霆直接进了关宋子诚的房间。
宋子诚嘴上的胶带被撕掉，手下都从房间退出去。
“你今天听谁说了那些话？”夜盛霆寒眸像利器一般的盯着他。
“不重要，重要的是，这件事是真的！”宋子诚现在更加肯定了，如果不是真的，他们不会这么紧张的逼问他，“我可以将我知道的一切告诉你，但我有条件。你们协议提前结束，把安然还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