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诚惶诚恐的开口,“长官,您也看到今天宴会上多少宾客,我只想尽量不影响到其他人,保持宴会正常举行。我的意思是,带这位小姐,去偏厅,再将事情调查清楚,怪我刚才没说清。”

他边说,边指使保镖疏散这边人群,将这一块封锁起来。

夜盛凛双手背在身后,脊背笔挺,居高临下看着他,“要调查吗?很简单,我刚才不巧看到了全部经过。沈小姐没有碰到你旁边这位小姐。”

秦雪不可置信的看向这个陌生男人。

从魏总对他的毕恭毕敬就看得出,是个大人物。

他的证词和自己经纪人的证词比起来,分量孰轻孰重,几乎不需要想。

“不,不是这样的,魏总。”秦雪哆嗦着,慌忙解释。

夜盛凛冷静的反问,“你是说,我在说谎?”

魏总吓尿,“不不不!长官,您当然不会说谎。”

他一想到自己刚才被绑上军车那一瞬,吓得差点尿裤子。

谁敢惹这些人啊!

他再看向秦雪的表情,迅速变了脸色,“你敢骗我!”

经纪人早就不敢说话了,秦雪哭丧着脸,冷汗直冒,“我……魏总,我是以为……我以为她要推我,我就……”

急促的脚步声,伴着一声低沉冷肃的质问,“怎么回事?”

夜盛霆步速很快,冷若冰霜的走来,看着沈安然身周一地的碎片,以及她旁边两个不知所措的保镖,眸子都染上一层寒意。

“夜总!”魏总被夜盛凛吓住后,再看向来兴师问罪的夜总一脸暴风雨来临的怒意,“这瓷器……”

“他们弄伤你了?”夜盛霆紧绷的脸色闪过一抹紧张,看向沈安然。

魏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