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月二十八日,天终于放晴了,秦山关已经连着好些天在下雨,连绵的雨水将龙隽之和云沁绊住,他们只能将东去的计划拖延了下来。言悫鹉琻

龙隽之笑侃着对云沁说:“这样也不错,我们新婚,就算不能去度个蜜月什么的,好歹也该如膝似胶几天。瞧吧,老天爷都觉得我们结个婚太不容易,都来成全我们了,若还要辜负,那就太不上道。”

于是,他们一家子都住到了农庄上,终日里就下下棋,读读书,弹弹棋,画个画,练个武,身边还有两个小尾巴,爹爹娘亲的叫着,令云沁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幸福。

是,龙隽之给了她作为女人的幸福,幸福的有点恼了——无他,最近这段日子,这个男人有点不节制,晚上会缠她,午睡也会缠她,吃不到嘴里他就不肯松口,只有喂饱了他,她才能安安稳稳的睡上一觉。

那些不堪回首的经历,已经被他的一次次刻骨的深入的实战演练给淡化,从最初的有些难以适应,到之后的轻车熟驾,龙隽之用时而霸道时而温柔的技巧,令她只记住了他给予的美满和愉悦眭。

只是她多少有点担忧他的身子会不会吃不消,虽然这阵子,他调养的还不错,但底子总归已经差了,以至于每每会在床第之间是欲拒还迎。这反而变本加厉的刺激了他,总想征服她为他柔软为他绽放属于女人的娇与媚。

他曾笑着在她耳边低低说:“新婚的男人都是豺狼虎豹,何况你这么美。”

她瞪他:“男人,都重欲!斋”

他低笑吻住她:“只有你才让我情不能自己。”

他说:“历经这么多年,天上人间几度离散,我们好不容易在一起,能安安静静享有的时间又不多,你说你难道不应该好好补偿我……再说我要的也不多……人家一夜七次,我就一次,够爱惜身子了……”

可他那一次,时间那个长,够折腾的她骨头散架,害她每天早上起来都已日上三竿,总是最后一个起的,对此,她觉得很丢脸,更丢脸的是脖子上总有新的吻痕出来,这令侍候在她身边的人每每对她露出暧昧的笑。

而每天中午,由于他吃了药需要休息,她就只好牺牲掉和儿子女儿相处的时间来陪他睡,要是不陪——他就不睡,他说了他没有午睡的习惯。为了他的身子着想,她只好倒贴给他。最后导致的结果是白天的旖旎有时会更胜晚上的细水流长。

激烈的双人运动后,两个人就会美美的睡个下午觉,通常一睡就会睡到傍晚时分。多半她比他醒的迟。起来没和九五、囡囡玩上一小会儿,就会用晚饭。晚饭后没过久,他又会把她从儿子女儿手上抢过来,将她整个儿霸占去。

对此,凤九五有点小抱怨,曾在私下郑重的和龙隽之抗议:“爹呀,娘亲又不是你一个人,你怎么可以剥夺我作为儿子承欢她膝下的权力……天天这么操劳娘亲,你不心疼,我还心疼呢……您自个儿瞧瞧,娘亲都起眼黑圈了……脸色也奇差,就算是久旱逢甘露,您也不必这么这么勤劳吧……为老不尊,这会做儿子很鄙视你的……”

云沁听得这么小大人的话,差点就趔,躲在门外的她,一张俏脸红成了猴屁股。

问题是龙隽之的脸皮可厚着呢,并不因此而惭愧,而觉得羞耻,反而斜眼提醒他:

“儿子,你就是我这么勤劳种出来的好不好?你要是再敢来破坏我和你娘的新婚时光,那为父我就给你多种几个弟弟妹妹出来叫你照顾,忙的没功夫来缠你娘去问那些弱智的问题……”

一番不要脸的大道理令她的脸彻底紫了,更令小九五则差点呻吟出声,最后只能灰溜溜败下阵来,出得房门后,看到她在偷听,又马上扮起小可怜,一把就抱住了她的腿,极度严肃的抱怨道:“娘亲,里头这头大色狼当真是我爹吗?”

龙隽之才不会他机会抹黑自己的形象,立马跑出来将她抢回去了,还脸不红气不喘的告诫儿子:

“男人不色,女人不爱!臭小子,为父我包管你以后也是大色狼一枚……至于现在,你得以学业为重,去,把刚刚新送来的那本《帝宗》读了,等我考你通过了,我就让你娘陪你一天……”